潔明天去澳大利亞留學了,祝賀她,也祝賀我本身吧,我已經開端繁忙的事情了。
1999年9月7日
鳴要我陪他去看電腦,我實在累,就冇陪他,鳴又開端活力了。
牧的模樣都有些恍惚了。也不知但願在哪?兩個多月了,連見一麵都難。
1999年9月11日
鳴抱著我哭了。
我也好好籌辦考研吧,現在支出的每一步都是為了將來。
昨晚我很明白的奉告鳴,我們脾氣不同太大,我們相互需求獨立的空間,我們現在以淺顯朋友處,給對方多點自在,不要受兩邊家長的任何影響。
前幾天去辦借書證,中圖和廣圖都借了。下午call了丹,丹聲音有些哽咽,她說她現在的單位環境不睬想,和師兄之間也不順暢,想回故鄉事情了。能夠深切體味到丹的艱苦和痛苦,大師剛出來事情,事情豪情都不穩定,隻能安慰她漸漸來。她也問了我和鳴、牧的近況,我把大抵的事情也奉告她了。
1999年9月16日
來例假搞鬼了,肚子疼,很不舒暢。
孃舅走的時候丟下話,讓我感覺肉痛:威要留在日本,你要留在海內,你媽媽身材向來不好,養你們這對後代有甚麼感化,太讓人操心了。
牧說他要來了,這幾天都開端鎮靜了。
明天上班坐在辦公室備課,黃教員站在我前麵老半天,俄然叫了我一聲,嚇得我立馬從坐位上彈跳起來。黃教員說我在想甚麼,我臉一下子就紅了。這些天,我常常分神傻笑,老想著前幾天和牧在一起的風景。
昨晚看了鳴的日記,用震驚兩個字來描述我的感受一點也不為過,震驚鳴對我的豪情,也震驚姐姐和家人對我和鳴的觀點,我有一種打動,想抱住他,感謝他這些年的支出。但我冇有,我和鳴之間不是用愛用打動就能處理的,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即便我們倆在一起一輩子,我想我和鳴之間的豪情都是冇法培養出來的,我的愛已經全數給了牧,我已經喪失愛彆人的才氣了。
我決定我要獨立了,我要擔當起我本身的統統,我對我統統的挑選賣力。
爸爸媽媽和孃舅明天在酒樓勸了我半天,關於出國的事情。但我心已經定了,我要留在海內,我要試著過本身能主宰的餬口。媽媽哭了,我有點心軟,但我也明白表達本身的設法,臨時這兩年我不考慮出國,我想看看我本身冇有爸媽家人的庇護,我能混成甚麼樣。但同時我也承諾他們,我會去廣外學習外語,不為出國也要為今後本身職場多一份合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