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紅樹林之戀_第五章 愛的信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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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年初三了,還是不曉得你的環境,而我,也不曉得該做些甚麼?你還好嗎?

早晨牧一會說這疼那疼,這邊也查抄一下那邊要查抄一下,看服從有冇有受損這類冠冕堂皇的話,楞是折騰我到半夜,知他是好玩,也自知理虧,就由著他玩鬨,兩人嘻嘻哈哈到半夜才罷休。

第一次是99年,牧陪我去買我的第一部電腦的阿誰早晨,在家裡的吧檯上,牧正在安裝東西,我惡作劇的把凳子挪開,牧一屁股坐在地上,足足一米高的凳子,狠狠的摔下來,牧大聲的說了我一句:有你這麼鬨的嗎?

拖泥帶水的日子實在令人痛苦,豪情常常擺佈明智,卻也不能代替明智,真的好難做。

這個春節過得冇有氛圍,就我感受而眼,就如許莫名其妙的疇昔了,同窗們也比較少來玩了,或許有各有各的事情吧。除了想你愛你,不曉得另有甚麼事情能夠讓本身靜下心來思慮。

牧的字並欠都雅,細細的小小的,不像我的字,豪情萬丈,像男孩的字。或許也印證了“字如其人”這個詞,牧心機細緻,邏輯性很強,而我大大咧咧,騰躍性思惟。曾經欣問我,說牧有甚麼缺點,我說的第一個就是字欠都雅。即便如此說,凡是見到男孩子字寫的不好的,我還都挺有興趣多看兩眼。第二,就是脾氣大而倔,可想想,牧凶我次數屈指可數,每次多數多是我的率性形成的。

等你的電話

牧骨子裡實在是很大男人主義,畢竟我也是客家女人,賦性內裡我還是勤奮的,我隻是還冇有學會做家務罷了。牧給我充足的時候。在牧的同窗或者老鄉親戚麵前,我服侍得牧像個老爺似的,讓他過足大男人的癮,牧會悄悄的給我豎個大拇指,說我有靈氣,更加心疼我。

新年好,現在是年初二的淩晨,卻未知你身處何方,春節過得如何,另有你表哥鳴,是否還在你身邊?

我彷彿受了天大委曲似的,哭的更凶了,你乾嗎這麼凶我?

不過,牧和我在一起,對我百倍的庇護,家務活,牧做得很好,牧有些潔癖,喜好把房間的東西清算得乾清乾淨的,但過幾天就被我弄亂了。他喜好我在廳裡一邊看著番筧劇一邊調派他,爸爸,我要喝水,爸爸,我要喝點酸奶,爸爸,給我拿動手機,牧都是笑笑的寵溺著我,乃至於厥後我一叫爸爸,牧會前提反射說,寶貝,想要點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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