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7日
一大早,接到牧的電話,嘰嘰喳喳說了一大通。牧現在事情崗亭並不好,5月他父親會去一趟深圳,說要重新措置這個事情。牧不想再折騰,想積累點社會經曆,本身出去闖。我信賴牧,即便現在出去找事情,我信賴,他應當也是個香餑餑的。
蘇教員和鳴都感覺我這髮型不錯,我說,不曉得牧會不會喜好呢。衛教員,問牧是誰,我說是我男朋友,目前在深圳。鳴略顯奇特的看著我。衛教員看上去則不太天然。
5月7日
5月快點來吧。
五一假期,牧來了廣州。那天下著雨,我略微去補綴了下頭髮。牧看了,我的髮型,感覺不成思議。本來牧還是喜好我長髮飄飄的模樣。牧3號帶我去銀河城中間的宏業廣場八佰伴修了一下髮型,花了好多銀子呀。我問牧,修個髮型花這麼多錢,不心疼嗎?牧說,冇甚麼,錢是能夠賺返來的,隻是很難瞭解我如何會剪這個髮型。牧偶然還真大男人主義。
鳴把鑰匙落在宿舍了,放工後找我拿鑰匙。今晚剛好加了跳舞班的課,衛教員幫我搬聲響。我就趁便叫了衛教員、蘇教員和鳴一起用飯。衛教員有些難堪。我說鳴,是我高中同窗,他才承諾。蘇教員之前說過,衛教員還冇真正談過女朋友,這讓我感覺更應當早點讓他曉得我的豪情近況。
陪牧去電腦城,我不懂也不感興趣,就陪著牧瘋瘋顛癲的。去買了個假髮,牧說冇需求,實在我短髮也挺都雅,隻是他比較風俗我長髮飄飄的模樣罷了。
牧精力真是暢旺,偶然看著我,莫名其妙的就變得打動起來。我說,男生是不是對女生的身材特彆感興趣,一天到晚腦袋裡就想著這些男歡女愛的。牧說,彆的人,他不曉得。但我一個眼神,偶然就能勾起他的慾望。牧偶然說話很邪氣,也很露骨,我都感覺挺不美意義的。常常這類時候,牧就更加欺負我。偶然白日吃了,早晨還得吃,這男人太可駭了。是不是每個男女朋友都如此呢?偶然早晨太大聲了,出門碰到鄰居都挺不美意義的。牧說我想多了。鬼曉得彆人有冇有聽到呢。歸正不能這麼放縱牧,忒猖獗了點。
早晨鳴送我返來,他單刀直入的說:“阿誰衛教員對你很成心機,你剛纔說到牧是用心說給他聽的吧。”然後感慨的說,這類提心吊膽的日子,他終究擺脫了,今後就該是牧過這類日子了。
不知發甚麼神經,去剪了個波波頭,形象大竄改。冇有一點女人“飄”的感受了。門生們和教員們都說很都雅,我本身感覺不丟臉,但有點怪怪的,還不風俗吧。哇,如果牧看到了,不知他會作何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