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得好辛苦,不那麼愛他,本身就不會受傷了。
已經是一個禮拜的有一個開端,明天論文已經搞定了。留台給牧,我的論文已搞定,我很高興,我很想你,很愛你。
悠情閒意的安步在長洲小鎮,冇法描述的溫馨和誇姣。
屋子牧已經安插好了,固然簡樸,但卻很高雅,牧真懂我。
今晚,小組試講,9點多時,牧call了好幾次,但一時冇時候,過了半個鐘頭後才複機。牧說,想見我,約在四樓的暗房。這一晚的感受我除了想哭和停止思惟,我已經冇法叫本身平心靜氣的對待麵前產生的統統。牧太猖獗了,莫非他隻愛我的身材嗎?男人都是如許的嗎?我隻想做牧最心疼最受寵的女人,可他老是會有這些設法,我如何感覺他愛我愛得不純了,他到底是更愛我的人,還是愛我的身材。比來他的行動老是很猖獗。我該如何辦?
1999年5月12日
1999年6月5日
上午牧把畢業保舉表給我,我傻得讓他看了我的日記,我底子不該給他看。牧雖不聞不問鳴,但從他看日記時的神采和態度,我曉得他已接受傷了,我寫得太殘暴了。
中午牧在宿舍玩電腦遊戲,不肯下來用飯。CALL了他三次,並且留了言,叫他去我們常去的那間店用飯。已經買好飯菜,等了半個多小時,仍不見他來,去他宿舍傳呼他,他在傳呼裡隻說了一句,不去,你吃吧。我能夠設想他們宿舍驚奇的神采。不管如何,我仍耐著性子等他,飯了冷了,菜也冷了,差未幾到了兩點,仍不見他的影子。最後給他打包,想幫他奉上宿舍,但眼中的淚水禁止了我。為這類臭男人值嗎?憑甚麼我要對他好?我是鳴敬愛的公主,為了牧我又何必如此勉強責備。為甚麼不安安份份做個公主,非要去明白甚麼真愛?真愛是甚麼?就是讓本身不竭受傷,不竭墮淚卻冇有成果的那種感受嗎?一氣之下,把飯菜扔渣滓桶了。
早晨一小我在課堂試講,9點多想牧了,call了他在課堂202等他,牧很快來了。牧說,我變標緻了,但神采和膚色都變慘白了,手上也冇有甚麼肉。有些抱怨我不用飯,牧雖如此說,我曉得他體貼我,我也不惱他。
真正的愛要如何瞭解?
1998年12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