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目光下移,看到嚴歡腰間掛著的弓兵柳葉刀,不由皺了皺眉,體貼腸勸道:“你帶著這把刀,太傷害了,從速扔了。”
嚴歡瞪大了眼睛,驚奇道:“竟有這等功德?”
嚴歡淺笑著向李四拱手施禮,說道:“你好,我是嚴歡。”
呂恢說道:“嚴兄弟,剛纔在寺廟裡,我親眼看著你麵對那五個練習有素的弓箭手,毫不驚駭。攻也在行,守也有招,不慌不忙地將他們全數斬殺了。我看你此人,不但工夫超卓,做事也很沉著。你天生就是乾刺客的料啊!如何樣,有冇有興趣插手我們?”
呂恢自傲滿滿地說:“那天然,我的武功比你高多了。”
兩人說著,便來到一戶宅院門口。呂恢翻身上馬,大步走到宅門前,伸手用力推開大門,門軸轉動,收回 “嘎吱” 一聲輕響。
兩人正說著,呂夫人拿著熱水壺走了過來,她悄悄將熱水倒進呂恢的茶壺,熱水升騰起熱氣,紅色的熱氣嫋嫋而上,在昏黃的燈光下,熱氣的影子稀稀落落地映在茶幾邊上。呂夫人倒水時,衣領不謹慎滑到肩頭,暴露白淨的肩膀和若隱若現的鎖骨。呂夫人彷彿並未發覺,還是專注地倒著水,對呂恢剛纔的話也冇說甚麼。
呂恢持續威脅:“你如果不殺,我就去報官,到時候,你家裡人也會遭到連累。你本身好好衡量衡量吧。”
呂恢辯駁道:“嚴兄弟,你這話可就不對了。這世上做何事冇有風險?你去種田,得防備乾旱洪澇;你去采礦,得擔憂塌方;你去從戎,更是隨時能夠丟了性命。再者,好多謀生,就算冒險,也一定能賺多少錢。你當真就不想發財,過上好日子?”
刀客又將目光投向走在前頭的幾個賣藝人,神采一沉,號令道:“你們幾個,把地上的屍身拖到雨裡,再把大殿裡的血跡清理潔淨,彆留下任何陳跡。”
嚴歡聽了,心中一驚,脫口而出:“您是刺客?”
呂夫人倒滿水後,拎著熱水壺回身拜彆。
呂恢卻上前一步,攔住嚴歡,雙手叉腰說道:“嚴兄弟,你不能走。”
呂恢靠近嚴歡,奧秘兮兮地說:“在我這兒,你一個月便能掙一百兩,並且一個月隻需殺一到兩小我,其他時候,你想做甚麼就做甚麼,自在安閒。”
三人說談笑笑,一同走進堂屋。嚴歡瞧了瞧,見堂屋中間擺著一個茶幾,便緩緩走疇昔,在中間的椅子上坐下。
嚴歡詰問道:“處理甚麼樣的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