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 嚴歡再次誇大，語氣中帶著一絲無法，如何說武舉人都不信賴他。

嚴歡嚥了口唾沫，內心湧起一股肝火，但又不敢發作。他本來想破口痛罵武舉人，可看到架在脖子上的刀，又把到嘴邊的話嚥了歸去，他怕說錯一句話，就會被他們當場殺了。因而，嚴歡強壓著肝火，儘量安靜地說：“我來這兒就是為了討個公道！”

嚴歡不曉得該說甚麼好，內心儘是氣憤和無法，隻能冷冷地看著武舉人，眼神裡彷彿要噴出火來，他曉得武舉人這是在推辭任務。

“彆焦急，一會兒就能見到我家老爺了。” 管家一邊說著，一邊叫來一個仆人，讓仆人給嚴歡端茶倒水。隨後，管家轉成分開，腳步聲越來越遠。

管家說：“服從，老爺。” 說完，就倉促分開了。

“這不算公道，那甚麼纔算公道？” 嚴歡詰問道。

“這就是公道？” 武舉人臉上暴露一絲諷刺的笑容。

“那甚麼纔算公道？” 武舉人又問奇。

“你想讓我死？” 武舉人神采一沉，他感覺嚴歡這話是在挑釁他。

兩個壯漢獲得號令，立即像惡狼一樣向嚴歡衝了過來。嚴歡內心一驚，正躊躇著要不要脫手抵擋，一個壯漢已經眼疾手快，把鋒利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冰冷的刀刃貼著皮膚，嚴歡隻感覺脖子一陣發涼。

嚴歡閒得無聊，低頭看著仆人剛端來的茶水。茶水還很燙，熱氣直往上冒，悠悠地把茶的香味散開了。嚴歡深吸一口氣，聞著這茶香，可內心一點兒也不高興，隻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這就是公道。” 武舉人霸道地說，完整不講事理。

“那你想如何樣？” 武舉人有點不耐煩了，語氣裡帶著一絲威脅。

“好吧。” 嚴歡咬著牙說。

“公道就是……” 嚴歡本來想說殺人償命，可話到嘴邊，又躊躇了。躊躇了一會兒，他漸漸說道，“您燒了我的屋子，殺了我媳婦，不管如何說，您總得向我賠個不是吧。”

“殺人償命纔算公道。” 嚴歡終究鼓起勇氣說出了這句話。

“她是。” 武舉人也不甘逞強，感覺嚴歡是在抵賴。

“你們把刀放下吧。” 武舉人揮了揮手，表示壯漢把刀拿開。

“公道就是我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 武舉人說著，還用心向前走了一步，表示壯漢把刀壓得更緊一些，想用這類體例震懾嚴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