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歡在地上狼狽地翻了三個跟頭,才勉強站立起來。現在,他已身陷重圍,他的身子方纔站穩,便紅著眼睛,用刀進犯知行。
這時,阿誰伴計來到了這裡,伴計說:“大師,你們一共打碎了四張桌子,十幾隻碗,破壞了一扇窗戶,弄臟了一麵牆壁,又弄臟了地板…… 加起來,起碼等十兩銀子呢。”
嚴歡持續後退,眼睛緊緊盯著慧岸,尋覓他的馬腳。他向後跳到了桌子上,而慧岸就用鐵棒一掃,那實木的桌子竟被一棒打裂開,木屑橫飛。嚴歡內心驚駭,如果這一棒打在本身的身上,他不死也殘廢了。
嚴歡瞥見慧德的行動,臉上閃現出一絲嘲笑,說:“我既然敢來這裡,就不會想著一小我分開。”
這時,嚴歡也已被知行的力量感化,後退到了一張飯桌前,藉著桌子的阻力站穩。他的手臂摸到了桌子,他靈機一動,便伸手抓起桌子的邊沿,大喝一聲,向知行投擲。可彆小瞧這張桌子,桌籽實木,少說也有三十斤重。
那伴計傳聞有人要在堆棧打鬥,嚇得神采慘白,倉猝拱手勸說:“諸位以和為善,有甚麼過節能夠坐下來聊一聊。”
慧岸將銀子給了伴計,便說:“師父,你先歇著,讓我來經驗這個小子。”
慧岸神采一沉,說:“那裡是我逃竄,明顯是你害怕逃脫了。” 說著,他就像一座小山從二樓跳了下來,落地時空中都微微一顫。
但是,他已接受傷,行動遲緩,而知行的行動又快得如同閃電。他的禪杖快速地在嚴歡的刀背上敲打兩下,他感到手臂一震,一陣劇痛傳來,不由鬆開手來。因而,柳葉刀便 “咚” 的一聲落下。慌亂當中,他還想伸手去撿拾他的刀,而知行的禪杖已經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冰冷的觸感讓貳心中一寒。
知行對勁地說:“冥頑不靈的傢夥,你是逃不掉的。識相的話,就將你的店主說出來,不然,灑家必然將你打得七竅流血。”
“能夠了。” 慧岸一麵勸說慧德,一麵拿出繩索,將嚴歡的手臂彆到身後,然後,將手腕緊緊捆住。
慧岸笑了笑,說:“好久不見,嚴公子。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冇想到你本身奉上門來了。”
“這但是很貴的,你付不付得起?” 伴計滿臉擔憂地問道。
“那就拿給你一兩。” 說著,慧岸就從懷中取出銀子,扔給了伴計。
“施主,你能夠謹慎了。” 慧岸也拿著鐵棒,雙腿微微分開,做出了隨時進犯的架式。慧岸看到伴計冇有避開,便說:“伴計,你往中間站站,謹慎傷到了你。” 那伴計便倉猝退到了牆壁邊,大氣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