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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歡被官兵安排去清算山賊們的房間。他走進一間屋子,內裡亂七八糟,衣物、雜物扔得到處都是。嚴歡皺著眉頭,滿臉嫌棄地開端脫手清算。在房間一個暗淡的角落,他發明一個不起眼的陶罐。嚴歡內心獵奇,謹慎翼翼翻開陶罐,一下子,眼睛瞪得溜圓,內裡滿是古樸的銅錢,加起來也有十幾貫,非常誘人。貳內心一陣歡樂,但很快,明智讓他沉著下來。他清楚,這些財物如果本身藏起來,一旦被官兵發明,結果不堪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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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銀子是你們該拿的嗎?老子都不敢拿!” 鄭巡檢一邊說著,一邊持續狠狠踢打李老鼠。過了好一會兒,才華喘籲籲地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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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巡檢又鞠問獨眼王,乃至把獨眼王打了一頓,可獨眼王還是對峙說本身冇擄掠。鄭巡檢思疑銀子必定還藏在盜窟裡,就又讓官兵找了一遍。一炷香時候疇昔,官兵來講還是啥都冇找到。
鄭巡檢不再理睬他,對著身邊的官兵說道:“兄弟們,從速去盜窟找那五千多兩銀子,找到了,我重重有賞!”
鄭巡檢雙手微微抖著,漸漸展開畫像。他目光緊緊盯著畫像上的每一道線條、每一處細節,又看向獨眼王的臉,幾次細心比對。過了一會兒,他臉上的嚴厲一下子變成對勁的大笑:“哈哈,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可算抓到你了!你這惡賊,就是擄掠恒寶錢莊的正犯之一。”
李老鼠又一一扣問了幾小我,獲得的答覆都是想分開。
他們迫不及待地紛繁入坐,頃刻間,膳房內觥籌交叉,世人相互舉杯敬酒,高談闊論之聲不斷於耳。有的官兵口若懸河,繪聲繪色地報告著本身在疆場上的英勇表示,言語間不竭添油加醋,彷彿本身真成了那戰無不堪的無敵戰神;有的叫花子則眉飛色舞地吹噓著本身如安在混亂當中尋得財物,一邊說還一邊手舞足蹈,彷彿本身就是這世上最奪目的尋寶者。
“是。” 中間的尹成從懷裡取出畫像,遞給鄭巡檢。
莊主冷不丁見到那一顆顆血淋淋的人頭,臉上的神采刹時凝固,眼中閃過一絲驚駭,不過很快又被欣喜所代替,臉上的肥肉都跟著顫栗起來,忙不迭地向官兵們哈腰謝恩,口中不斷地說著感激的話語。
李老鼠滿臉漲得通紅,活像一隻煮熟的蝦子,又喊又叫,雙手如搗蒜般用力推搡著官兵,扯著破鑼嗓子叫喚道:“你們憑甚麼搜身?我們一冇偷二冇搶,犯哪門子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