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冇穿?
以是?
這段時候恰好是老撾的雨季,半夜裡,就下起了大雨,其間還伴跟著電閃雷鳴!
最首要的是,她冇穿內衣。
內心正逐步燃燒的火苗像被人澆了熱油,‘轟’的一下躥高,又灼又痛!
翻開燈,一隻拇指大的蜘蛛正趴在她的枕頭上,慵懶的活動著腿。
浴室和房間的隔斷采取的是磨砂玻璃,女人曲線美好的身影恍惚的印在玻璃上,比完整*的閃現更能勾動男人的心絃。
這裡不比海內的豪華套房,房間裡除了床,連個沙發都冇有。
“先去沐浴。”
“你先睡吧。”
“你措置了我也不歸去睡。”容箬噘嘴,賴定他了,“你把它弄死了,萬一它家人舉家遷徙來找我算賬如何辦?前次被老鼠咬,大夫已經很頭痛要給我打甚麼疫苗了,此主要再被蜘蛛咬,他直接讓我放棄醫治了。”
聽到窗戶‘砰砰’的響,裴靖遠拉開窗簾,就看到容箬揚起一張濕漉漉的小臉衝著他笑。
小腹繃緊,脹得疼痛難忍。
小臉紅得像誘人的蘋果。
裴靖遠的房間在她隔壁,兩邊的陽台隻隔了不到一米的間隔,為了外牆團體美妙,冇裝防護欄。
開了鎖,容箬徑直撲到了他懷裡,“靖哥哥,有蜘蛛。”
容箬累了一天,早晨很早就睡了。
容箬長這麼大,冇見過這麼大的蜘蛛,當即就嚇得棄床跑了!
裴靖遠下認識的看一眼,的確冇有水漬從襯衫裡側沁出來。
見他同意了,容箬鎮靜的奪過衣服跑進了浴室,恐怕他會懺悔似的。
容箬翻開浴室的門,期呐呐艾的扯了扯襯衫的下襬。
容箬的臉滾燙,咬著唇,半天賦憋了一句:“內褲打濕了。”
說完,有些狼狽的推開她,拿起床上的浴袍披在身上!
身上的寢衣濕透了,巴巴的貼在身上,將她小巧有致的身材完整凸顯了出來。
他們住的賓館在山下,樹木蔥蘢,氛圍好、風景美好,蟲蟻也多。
前次為了張照片怒斥她,已經讓他悔怨好久了!
裴靖遠背對著她抽菸,窗外夜色幽深,他眸子裡的色彩更是烏黑的深不見底!
被她柔嫩的身子貼著,裴靖遠身子炎熱,卻又不得不壓下內心蠢蠢欲動的動機,“我去措置。”
......
下雨,風大。
他從行李箱裡找了件柔嫩的襯衫遞給她。
混著雨絲的風從窗外灌出去,她被冷醒了。
裴靖遠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卻還真拿她冇法。
等她睡著了,他去她房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