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繞開她,走到飯廳時恰好碰到被客堂動靜吵醒,出來看看的仆人。
“我說,我一時情感衝動......”歐茶被他的模樣嚇住了,說話都有些發虛。
看到他,睡意頓時醒了一半,退到一旁,“傅少。”
“傷的再深,另有命在。”
歐茶內心,像喝了苦丁茶普通,苦成了一片。
傅寧沛喝到一半,被酒嗆了一下,他拿開易拉罐,低頭看向大睜著眼睛的歐茶,“你剛纔說甚麼?”
“歐茶,誰他媽讓你多管閒事的?”傅寧沛將手中的易拉罐砸在地上,酒濺了她一身,他站起來,一腳踹開擋在麵前的茶幾,“你打她,那是我的人,老子都捨不得打,讓你打。”
傅寧沛皺眉,“喝酒留下,不喝酒滾出去。”
“啊?”仆人踹踹不安的看了眼杵著的歐茶,又看了眼已經走到玄關處的傅寧沛:“這......”
“但是,她都將你傷的......”
歐茶在傅寧沛越來越冷的神采中斷住了笑,懶懶的攏好衣服,翹起二郎腿靠在了身後的靠枕上:“我一向將你當女人看,就忽視了細節。”
“傅寧沛,我......不是......”歐茶舉足無措的站起來,手腳都不曉得往哪放,“我隻是一時冇節製住情感,對......對不起,我......”
歐茶這時候還不太明白他話裡的意義,厥後才曉得,本來,傅寧沛是將藤原初看的比本身的命還首要。
“歐茶,你和我隻是朋友,不該你插手的事,就彆亂動心機,如果再有下次,就被怪我部下不包涵。”
沉吟了幾秒,歐茶咧開唇齒衝他笑了一笑,“和藤原初白頭到老,嗯?”
傅寧沛冇理她,傾身在一堆空了的易拉罐裡找了一圈,罐子落在地上,砸出不小的動靜!
冇了她,活著和不活著,對他而言都不首要。
傅寧沛無動於衷的看了她一眼,抬頭又喝了口酒。
她扔了一罐給傅寧沛,本身拉開了一罐,隔空和他碰了碰,“來,敬你......償”
歐茶內心迷惑,聽到本身敬愛的女人被打了,竟然冇反應?
“去拿酒。”
“這是我家,你好歹客氣點。”
傅寧沛沉默,猛灌了幾口酒,神采較著衰頹了下來,低聲自語了一句:“嗯,冇籌算分開。”
現在,她也就當作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聽了,無所謂的歎了口氣。
歐茶固然這麼說,但還是聽話的去給傅寧沛拿酒。
語氣裡也有了幾分氣急廢弛:“你還籌算跟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