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結痂的傷口再一次扯破開,血湧出來,染紅了他大半個身子。
“你還上不上藥?”
毆茶的家離的不遠,十幾分鐘的路程,她帶著傅寧沛上了樓,將他往沙發上一扔。
傅寧沛撐著身子坐起來,很有些吃力的脫掉外套,內裡,右邊肩膀的位置,襯衫都貼在身上了。
傅寧沛眼瞼很重,已經處在半昏倒的狀況了:“不消打電話,你簡樸措置一下就行了。”
擰眉躺下來,便利毆茶措置傷口:“一個女人,大喊大呼的,也不怕今後冇人要。”
配上他現在的神采,有些狼狽和落拓。
毆茶第一次看他穿這麼陰霾的色彩,這般暮氣沉沉的玄色,襯著他斑斕的不似凡人的麵貌,倒是另一種動聽心魄的惑人感!
“你管我有冇人要,”她拿脫手機給熟悉的大夫打電話,手在醫藥箱裡摸了一陣,直接拿了卷紗布按在他還在流血的傷口上。
這個成語更適合用在女人身上,但上天就是不公允,給了傅寧沛一張傾世容顏,還給了他比女人還細緻白淨的肌膚。
當真如玉一樣!
他用左手解了釦子。
剛纔那麼長的時候,裂開的傷口又結痂了,襯衫都黏住了,他卻眉頭都冇皺一下,抬手就要脫。
毆茶又是一陣活力,“傷口都裂了,讓你彆歸去彆歸去,你偏不聽,這下好了,你是不是非要折騰死了才肯乾休?”
毆茶氣的差點將茶幾上的東西都給砸了,恰好又拿他冇有體例。
毆茶站在一旁瞪他,直瞪的眼睛發酸,傅寧沛也冇看她一眼,她剁了剁腳,活力的衝他嚷道:“我不管你了,再也不管你了,隨便你如何折騰,最好將本身這條命搭出來纔好。攖”
電話還冇接通,毆茶轉過來,一雙吵嘴清楚的眼睛通紅通紅的,“我就會擦點碘酒,你現在傷口裂開了,流血不止,萬一你死瞭如何辦。”
‘哼’了聲,肝火沖沖的從電視櫃上麵拿了醫藥箱,行動很大,弄得‘砰砰直響,表示她現在極度不爽。
傅寧沛穿戴件深色的大衣,內裡配了件玄色襯衫,襯衫的下襬露了一半在西褲內裡。
瑩白如玉......
“彆彆彆,你彆動,”毆茶倉猝禁止他,恐怕他鹵莽的直接就扯下來了,那樣,傷口就更嚴峻了,說不定還要傳染腐敗,“我來弄,你躺好,隻需求躺著,甚麼都彆做。”
但饒是如許,傅寧沛也疼的皺了眉頭。
胸口上也感染了血跡,襯著他瑩白如玉的肌膚,更是紅的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