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來不及逃脫,被人堵被窩裡了。
特彆是在嶽梓童家裡,偷賀蘭小新這類絕代美人,那成績感可不是普通的低。
“關燈,關燈!”
彷彿已經化身大堤,被大水狠惡拍打著的賀蘭小新,瘋了似的抓撓他胸膛,讓他快點,毫不能有涓滴的停頓!
李南邊低頭,在她耳邊緩慢的說了句,接著反手抓過錦被,蓋在了倆人身上。
彆爬,彆爬!
男人的情感,一旦被那種巴望所替代,甚麼睏意啊,煩惱之類的,十足滾粗,十萬八千個細胞,刹時就會活潑起來,縱聲高歌著喔啦啦,喔啦啦,我要做那讓人戀慕的李人渣――
從他用膠帶封住女人嘴巴的純熟行動中,能夠看出這小子之前冇少乾這類事。
李南邊接下來的一句話,又讓新姐的心肝兒提了起來:“她有能夠,會從窗戶裡爬出去。”
偷情偷到熱火朝天之際,李南邊還能靈敏發覺出嶽阿姨來了,那是因為他小姨在內裡排闥冇推開,就拿出備用鑰匙開門時,弄出了喀嚓喀嚓的輕響聲。
“我已經把房門反鎖了,她有鑰匙也進不來。”
一聲汽車喇叭聲,從窗戶紗窗外鑽了出去。
在新姐的禱告聲中,嶽梓童抬起了她的秀足。
滴滴!
早晨出來放水,這也不是甚麼見不得人的事,冇需求藏著掖著的。
就因為這是個極度傷害的女人,一個不謹慎就能被她連皮帶骨的吞下去――征服柔情似水的女人好玩,還是把個蛇蠍美女操翻更爽?
“內裡,有人。”
唉,可你們也彆撞車啊。
李南邊在內心罵了句,緩慢的脫下衣服,學著電視裡那些不夫君,嘿嘿淫笑著撲到了床上:“美人兒,哥哥來了!”
如果不曉得賀蘭小新是個蛇蠍美人,李南邊或許還能保持他男人該有的名流風采,對她輕柔蜜愛的。
賀蘭小新已經不見了,床上的錦被卻隆起,這女人藏在了被子裡,假裝很害臊。
無聲的浪笑了一個後,賀蘭小新閃身進了房間,貼在門後右邊牆壁上,悄悄關上了房門。
願老天爺保佑,今晚彆再讓童童粉碎我的功德了。
嗯,拍拍她屁股,對她說,妞兒,坐上來,本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