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邊也真怒了,躲開她的十指,抬手抓住她頭髮,右手高高舉起,正要抽下去時,卻又愣住了。
“那你玩啊,要不要我去給喊人過來?”
李南邊冇說話,還是定定的望著她。
“你開甚麼打趣呢?”
嶽梓童笑了,身子後仰靠在沙發上,姿式文雅的翹起二郎腿:“裝甚麼呆鳥呢?是冇想到我會你如許好,還是不信我為了你真敢如許做?”
李南邊如何能夠會被她抓花臉,肩膀一抗,就把她再次抗飛了出去。
李南邊噌地站起來,梗著脖子吼道:“我看你如許的賤貨,兩個女人玩一個應當不過癮吧?”
嶽梓童也冇想到他會是這反應,愣了下,重重吐出一口氣,拿起礦泉水喝了口,神采落寞的說:“我明天早上去了一趟京華,找我大伯。嗬嗬,現在想起來,我的確是太天真了,真覺得嶽家會看在我是嶽家女兒的份上,會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不是看不起你,是非常非常看不起你。”
不管誰對誰錯,唯有先退後一步。
“就憑你是我未婚夫!”
不能總讓我吃你口水吧?
他小姨下認識的低頭看去時,右手手腕一緊,軍刺被充公了。
嶽梓童毫不逞強,跟著站起來,身子猛地前傾,額頭幾近碰到他額頭了,用更尖。更大的聲音叫道:“對!你說的不錯!你去給我叫人呀?多叫幾個,最好是七八個!看看本小姨是如何把那些臭男人,給玩的筋疲力儘,要死要活的!草,不就是草男人嗎?有甚麼了不起的!?”
彷彿母豹那樣騰身而起,雙手十指尖尖,對著李南邊的臉就撲了上去:“你敢打我,你個混蛋,你敢打我!”
男人來勁後,女人再說彆如許,彆那樣的,已經晚了。
雙手用力搓了下臉頰,李南邊拿起紅酒昂首就喝。
你也來嚐嚐我的。
在來會所之前,她也曾與賀蘭小新提起過這件事,不過卻冇說去嶽家的終究目標,就是但願嶽家能出麵庇護李南邊的安然。
“你先坐下,好好說話,搞得本身彷彿個惡妻似的,很長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