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懵逼了半晌,勃然大怒:“臥槽,你這是在誣告我!要讓你師母,誤覺得是我動手揍了你!”
他的話還冇有說完,老頭俄然暴起,抬腳就把他踹了個跟頭,接著瘋了似的,撲上來對他連踢帶踹,但不會揍臉,專揀著小肚子這類不好見傷的部位揍。
想到那麼敬愛的小妹,現在竟然出錯到那種境地,讓李南邊討厭,更與賀蘭家那小子,劈麵眉來眼去的――師母的心,就很疼,呆愣半晌後,眼圈開端發紅。
你能想到,貓兒那樣伸直在老頭懷中的師母,最愛聽的故事,就是聶小倩嗎?
“另有甚麼好東西,都拿出來吃,被你打了這麼久,又餓了。”
“是啊,老東西,你是越來越聰明瞭。不過你放心,看在師母的麵子上,我是不會與你爭搶這天下第一帥的名頭,歸正你比我大了好多歲,會比我先死,等你死了,這天下第一帥的名頭,不就主動落在我頭上了嗎?”
對老頭在酒裡下藥,等藥力發作後,在痛罵著痛扁本身一頓,這對李南邊來講,可謂是司空見慣了,幾近每年都會來這麼一次,來由是老頭在師母那邊受了很多委曲,需求找小我來宣泄一下。
“我養你這麼多年,就算養隻狗,讓它陪我喝幾口,它也會樂意作陪的。”
十年來,讓師母一向牽掛的李南邊,纔是天下第二帥的男人,那麼誰纔是天下第一帥?
再直白點來講,他在與老頭一起犯賤,很有些周瑜打黃蓋的意義。
李南邊從地上爬起來,拍打了下身上的土,冇事人那樣的問老頭。
老頭每說一句,就狠抽一棍子,最後這下直接哢嚓一聲折了,他也累的氣喘籲籲,又狠狠踢了下捧首伸直著身子躺在地上的李南邊,這才興猶未儘的罵著,坐在了篝火前,加柴。
李南邊晃了晃有些發酸的肩膀,坐在了篝火前:“到時候,我會要求師母,每天多叫我幾聲天下第一帥,最好是在你墳前叫――不曉得,你會不會被氣活過來?”
“不委曲,不委曲,我纔不委曲!”
不過今晚他在脫手時說出的那些話,倒不全然是在放屁,也有幾分事理。
聽老頭如許說後,李南邊不再躊躇,拔開蓋子舉頭大灌了幾口,眼睛一亮:“草,這是山外曹家的十大哥酒?”
李南邊罵了句,再次舉起葫蘆,一口氣喝了小半斤才放下,捧著半隻雞大嚼起來。
“如果不是我白叟家年紀大了,你師母對我有很崇拜的不可,你感覺,我會把小姨子讓給你?都說小姨子的半邊屁股都是姐夫的,現在我把屬於我的半邊屁股讓給你了,你還特麼的來本領了,嫌三嫌四的,不曉得死字是咋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