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自交運功取了暖,又把這股熱量傳給暗衣舞,還真感覺有些怠倦。
“我這小我就是見不得殺人,不管是誰,見了我就會管,但看不見,就管不著了”
暗衣舞扯著嘴角笑了好半天,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發自發內心的淺笑。
世人看得不到解藥也隨聲擁戴。
田雨默聽此人的豪言狀語,鄙夷一笑,此人要不怕死的話,那就來好了,這話他也就不在她麵前說出來才安然,就讓他痛快痛快嘴好了。
可在樹上坐著的暗衣舞卻氣得神采烏青,要不是怕給樹下的少女惹費事,他定出聲回擊歸去,這類話這個卑鄙小人也敢說,也不怕風大刪了舌頭,遲早有一天,他要把他的舌頭拔下來。
暗衣舞聽到這話內心一沉,好一會才語氣蕭索地回道:
“你該曉得,我就如他們所說的那樣,是個濫殺無幫的惡魔,你悔怨救我了嗎?”
(頭痛,等候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