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油瓶?”
說到這裡,祁月的情感衝動起來,肥胖的胸口狠惡地顫栗著。做母親的一旦想到本身未出世的孩子會遭這類罪,豁出命都會想去庇護的吧。
伸了個懶腰後,也不管之前我們聊過啥,對著小祁劈臉蓋臉地問道:“祁陽,說說你家女鬼呢。”
果不其然,向湖的另一麵望去,模糊約約有些村落鵠立在低矮的山腳下,花叢似的一簇一簇堆積在一起。
“我們之前也問過村裡人,說必定是阿誰男人的前妻化作厲鬼了!”祁陽說道,語氣進步了很多,“當初我就說阿誰男人不靠譜!那麼有錢如何會到我們村莊裡來!還帶了一個拖油瓶!”
“就做夢的話,應當也冇甚麼吧,等孩子生下來估計就好了。”秦三友說道。
祁月低聲說了祁陽幾句,讓他彆說本身姐夫的好話,轉臉又對我們說:“你們也彆怪我丈夫,也不是他的錯。各位隻要讓他的前妻好好走了,讓我的孩子平安然安生下來,就太感激你們了。”
“趙女人是那裡人?”在一旁毫無存在感的秦月朔冷不丁地冒了一句,眼睛直直地望著小趙。
小趙也冇想到外人會俄然問她題目,臉上的笑容僵在了那邊,有些結巴地說:“我……我是本地人啊,就住村上,我叫趙語敬。”
我們頓時大驚。如果說是親戚的靈魂不散,倒還感覺不成思議;前妻的亡靈作怪,那就有點說得通了,忙讓她持續講下去。
“唔,我也說不清,我平時不跟我姐他們住一塊兒,詳細環境你還是去問他們吧。”祁陽一邊說,一邊把車拐了個彎,駛進了一條狹小的小道,小道旁蜿蜒著緞帶似的溪水,再往前就是村落和後山了。
祁月說完,我們便讓小趙扶著她上樓上歇著去了。祁陽坐了一會兒,也去上班了,留了個電話給我們,說有事就找他。
我有些膽怯似的聳了聳肩,不曉得該如何答覆。
“放心,有我們在呢,你出來看一看就好了,”秦三友說道,“本來我就感覺祁月說的阿誰夢,隻是個幌子罷了。”
提早告訴那家人後,他們竟然連夜派了一個親朋過來,說是要替我們開車。這類過分的熱忱讓我們有些冇法適從。但畢竟是人家的美意,我們就讓那人開車,一早便踏上了去汜祁鎮的路。
我在他腰間用力戳了幾下,他一個激靈猛地醒了過來,瞪大了眼睛茫然地轉頭看著四周,像是一隻被驚醒的哈士奇。特。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