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門口的那口井,就是我藏鑰匙的處所,冇想到那邊聯通的,竟然就是地宮的另一個出口。
但這類環境下,指尖的痛苦明顯是九牛一毛。我朝著底下看去,澎湃的熱浪不竭地炙烤著我的雙眸,眼淚幾次滾出眼窩,揉了好幾下纔看清楚底下的環境。
“爬上來!”我的喉嚨已經發不出聲了,扯著嗓子乾吼著,一邊還做著行動。
內心的膽怯很快表現在了行動上,我下認識地向後退了一步,一腳踏了空,重心敏捷下墜,一顆心像是被按了馬達一樣,猛地狂跳不已。
這個有著少女心的大男人,老感覺童話裡的那一套會有甚麼感化。
我的手機器的放下來,盯著麵前的金色看了冇一會兒,眼睛一點點睜大,幾近失聲大呼道:“天空!是天空!嚴伯,我們找到出口了!”
“你乾嗎啊!!!”
不一會兒,頭頂方纔掉落的細碎泥土變成了大塊大塊的土疙瘩,嘩啦啦地直往下掉。眼看鑿穿的機遇越來越大。我手底下又生出了很多的勁兒,猛地敲砸著頂上的土塊。
“走開……我想睡覺……”
“上麵應當有個出口,我們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