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甚麼都冇問出來?”女人兩手綁在胸前,腰板挺得筆挺,細金飾軟的聲音卻充滿了氣場。
透過虛掩著的石門,模糊約約能看到外頭站著兩個身影,背對著我,應當是一男一女。剛纔聽到那打電話的聲音應當是那女人,男人站在一邊,高大的身材微微弓著。像是阿誰女人的仆人。但那頭的光芒不敷清楚,我冇法看清楚那人的臉。
遵循感官的回想,現在應當已經到了湯凱被拖出去的房間當中。一股濃稠的血腥味一下子鑽進了我的鼻腔裡,我差點就開端打噴嚏。
……
“是……我……我明白了。這邊出了點環境,你……曉得就好。姓廉的那小子呢?”
這裡應當已經不是方纔的棺材室了,明顯是另一個房間,四周還是是石壁,但打磨得非常光滑,橫平豎直,很有些當代的繁複意味。四五個火把插在石壁的柱子上,映出全部房間一派暖融融搖擺的紅光。三米開外有一扇石門,門冇關牢。剛纔聽到的聲音應當是有人在內裡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