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陣心寒,這地下的蟲子,到底是有多少多厚,才氣擋住這一下暴擊啊。
那這是甚麼?
我一下子慌了,看著那條血紅色的陳跡一點點攀上樹乾,速率越來越開,涓滴冇有停下來的意義,趕緊把手裡剩下的符文兵器向下丟。一簇又一簇藐小的火苗在樹乾上幽幽燃起,臨時延緩了蟲子打擊的勢頭,但它們在數量上占得上風太大,讓我底子冇法反擊。
一聲巨響突破了沉寂的樹林。洞穴內裡噴湧出無數鮮血般紅色的液體。大片的殷紅色刹時填滿了我的統統視野,像一片狠惡的紅光在林子裡炸開。
在地心引力的感化下,鐵鏟子猛地下墜,眼看著砸向了那群蟲子,卻涓滴冇有聽到任何“哐當”的聲音。
但在這類時候,哪還顧得上他們的數量,隻要能起到緩衝感化,讓我剜肉我都情願。
我一咬牙,閉上眼睛猛地一弓身子,像隻蚯蚓似的蒲伏回了樹乾,哆顫抖嗦地用手去撩放在另一條樹乾上的揹包,時不時地還要持續察看底下蟲子的意向,每看一次都要再被噁心一次,直到確認蟲子並冇有在乎我。
眼睛看得發酸,有種重影的感受,看地下那些紋路總感受它們在閒逛。我閉上眼睛歇息了半晌,再次將強光打在地表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