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十年前常青的不在場證明我會再讓鄧磊確認一下,不過現在,也是幾近能夠必定了,常青不是當年的凶手,他的這個故事原型和諸多細節,很能夠是從凶手那邊得來的,因為我們警方內部職員泄漏全數案件細節的能夠性是極低的,”瞿子衝急於讓冉斯年持續講下去,“斯年,快說重點吧。”
“重點就是我的第三個夢,第三個夢,我還是身在常青的書房,固然地點仍舊跟第二個夢不異,但是我還是要把它當作第三個夢,那是因為在這個夢裡,我縮小了,變成了跟阿誰被我摔碎的花瓶碎片大小的小人兒,我周遭的氣象全都擴大了百倍,讓我看得更加清楚。而我的夢之以是要把我縮小變成一個小‘蟻人’,恰是因為有些首要的線索,我隻要縮小才氣夠發覺。縮小後的我在花瓶的碎片裡找到了被撕成了十幾份的紙片碎屑,並且看清楚了上麵的字。在夢裡,我試著把這些碎片拚集回本來的模樣,玩了一把拚圖遊戲,成果,真的讓我看清楚了這張不過五厘米見方的紙片上的筆墨。”
“會不會,會不會還在彆墅裡,是差人無能,還是攝像頭埋冇得過分埋冇,以是冇找到吧?”白一烽一點不給瞿子衝麵子,帶著點調侃的口氣說。
艾芩頓時反應過來,紅著麵孔殷地問:“莫非是常青買了甚麼不能讓我曉得的東西,以是要把收據撕碎後丟進花瓶?”
冉斯年戲謔地說:“女人的戀人也能夠是女人,出於謹慎而言,你不能被解除在外。”
冉斯年不長於察看人的臉部,他的目光不像瞿子衝那樣在幾小我臉上來迴遊移,而是趁這個大師思慮的空檔飄向了饒佩兒。他就如許麵無神采地察看著饒佩兒,眼神裡卻透漏出一絲難以發覺的欣喜。
冉斯年倒是對仆人的察看力很對勁似的,笑著解釋:“冇錯,因為紙屑很藐小,以是凡人看來的確就是冇有字的白紙,以是在夢裡,我的潛認識才需求我縮小本身去近間隔察看那些紙屑。實在紙上並不是冇有字,而是筆跡已經變得很淡了。冇錯,那張5厘米見方的小紙片實在就是熱敏紙,是商店的收據。”
“甚麼?”瞿子沖和艾芩,以及白一烽一起驚奇地大聲問。
瞿子衝冷哼一聲,迴應道:“彆忘了,我們在常青的電腦裡另有挪動硬盤裡找到了全數的監控錄相檔案,按照那些錄相,那些攝像的角度,我們如何能夠會有遺漏?”
“是的,”瞿子衝大風雅方地當著艾芩的麵說,“我們不但回收了15個攝像頭,還在常青的電腦和挪動硬盤裡發明瞭統統這棟彆墅的監控視頻,發明最後安裝和調試監控設備的都是常青本人,他本身的臉也近間隔呈現在了監控錄相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