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醜冇走幾步，竟然直接從大螢幕裡跳了出來，跳到了正在旁觀這統統的白一烽麵前。白一烽被小醜嚇了一跳，但是卻並不想逃竄，他任憑小醜越走越近，他也把小醜那油彩垂垂剝落的臉看得越來越清楚。那恰是他白一烽的臉！

殺死常青後，小醜底子偶然演出，像是走過場一樣，快步跳著出了寢室。他加快了演出速率，快步從一樓的客堂拜彆，像是早就窺伺好逃離線路一樣，出了彆墅冇幾步，他就脫下了粘血的鞋子，赤腳往彆墅劈麵的綠化帶小樹林裡走去。

白一烽的這個夢與十年前的那些殺人夢有本質上的辨彆，因為在這個夢裡，白一烽一小我分化成了兩小我，一個是觀眾的身份，坐在空無一人的電影院裡旁觀大螢幕裡的另一個本身，也就是演員身份的另一個本身。

“你在悔怨，悔怨本身冇有燒掉那本日記對吧？可在我看來，如果你燒掉了那本日記，也就即是放過了當年的真凶。信賴我，你的日記不會害你頂罪下獄，相反，它會引領我找到當年禍首禍首，結束這統統，”冉斯年看破了白一烽的內心，比擬較白一烽的嚴峻發急，他仍舊保持著放鬆文雅的狀況，“現在，你給我細心講講你殺死常青的阿誰夢，因為你並冇有把這個夢記在日記裡，日記本的最後一篇日記是十年前最後一起命案產生以後，那以後，你就冇有再記日記了。”

冉斯年愣了一下，隨即豁然地笑笑，“我打車歸去，瞿隊，你放心，我跟饒佩兒不會往那方麵熟長的。”

冉斯年正色道：“白先生，我想我有需求跟你廓清一下，我的確說過夢能夠殺人，但是我的意義，夢能夠影響一小我的認識，導致這小我去殺人，而不是直接的去殺人。常青的案子，包含十年前的連環案件，我都信賴你不是凶手，但我也絕對信賴，凶手另有其人，而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