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景，九卿！”

“紀老弟，你彆逼他！”石煥趕緊道：“魔血相稱於百年內力，若非他資質根骨，體質經脈異於凡人，早就……他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難了，你，你想逼死他嗎？”

一瞬之間，阿九發覺到瞭如有若無的殺機，她下認識的就要躲，但身材被至寒真氣凍得麻痹，也就慢了一拍，後背就捱了渾厚的一掌，琴聲龐雜，阿九一口血全吐到了楚陌景身上，幾滴血珠濺到了他的臉上，唇邊。

阿九俄然低低笑了起來，手握住雙闕劍的劍身，鋒利的劍刹時就劃破了她的手，她彷彿想藉著這股力站起來，但是掌心已經傷痕累累，幾近一下子就是血流如注。

“……如果你禁止不住殺念，就讓情念來代替它！”

楚陌景握劍的手在擺盪，眼中赤色褪去又重新漫上來，他忽而回身一劍，周邊樹木一個個轟然倒下，而後他劍尖抵地，麵上有掙紮之意一閃而逝。

“冇人會過來的。”有人過來她也無所謂，她巴不得統統人都曉得楚陌景是她的，“你不喜好親我嗎？”

可冇等那黑影躥動幾步，就僵在了原地，他低下頭，一把劍穿心而過，他想轉頭看看，可長劍翻轉，他就趴在了地上，滿身高低的骨頭卻都被微弱的內力震碎了。

阿九靠他近，被凍得身材發麻，她蹙了蹙眉，強忍著冇動，手指撥動琴絃，冇彈錯一根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