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不覺得意的笑了一下,“罵過我的人多了去了,我還不至於連這點就受不住,大象纔不管螻蟻如何看!”
“你這個賤人!你為甚麼老是跟本宮作對?你另有臉問,若不是你,本宮至於落得這個境地嗎?哈哈哈,你不會有好了局的,本宮治不了你,總會有人清算你……”
部下的脈搏忽而安穩,忽而混亂,楚陌景有些擔憂,沉聲道:“我先送你歸去。”
分歧於以往的麵無神采,楚陌景說不清是甚麼神采,眉眼沉落,雙目微斂,他抱著阿九,伸手握住她的手,語氣低柔而果斷,“我不會讓你有事。”
“……是麼。”回聲的不是楚陌景,而是不知甚麼時候醒過來的阿九。
楚陌景想起紀恒之前說過‘夢迴’是無解之毒,心下一涼,連聲道:“天下萬物相生相剋,既是毒,定然該有解藥……”
楚陌景拿出畫卷遞給他,紀恒一展開,淡淡的冷香鑽入鼻中,他身形驀地僵住,一把將畫按在桌上。
楚陌景聞言,神采愈漸凝重,毫無坦白的將他們夜探宗祠一事說了出來,紀恒越聽越是匪夷所思,“畫……那幅畫給我看看!快!”
這話戳中了麗妃的軟肋,她倒是能咬舌他殺,可她冇這個膽量,說白了,麗妃想讓她兒子當天子,不但僅是為了她兒子,也是為了本身,如果死了,還談甚麼納福作威?
“真的冇事……我很奇特,”阿九點頭,看向麗妃,神采猜疑,“你如何會在這?”
“紀叔叔,你說過雲蘿花早已滅儘了,阿九為何還會中夢迴之毒?”
楚陌景點頭,沉默不語,他不曉得該說甚麼,有種莫名的情感自氣度溢位,盪漾惻然,很久他纔出聲,“若無不測,師父該當曉得。”
“麗妃?”阿九睜大雙眼,有點難以置信,因為麵前之人,恰是最不成能呈現在這裡的人――被關押的麗妃。
楚陌景按下構造,及時趕到,刹時製住了麗妃,點了她的穴道,轉而攬著阿九坐下。
麗妃見勢不妙,猛地朝畫卷撲去,阿九閃身掠疇昔,一把將畫搶了下來,淡淡的冷香從畫上傳來,透著古樸而厚重的淒冷氣味,阿九頭一暈,麵前黑了一下,麗妃已經持刀刺了上來。
紀恒非常頭疼,用力拽著頭髮,顯得很暴躁,“你說得對,夢迴之毒本來是有解藥的,解藥就是與雲蘿花相伴而生的轉頭草,可雲蘿花都滅儘了,轉頭草也早就絕跡了!哎呀,你說你們,餘毒未清就敢去冒險,我如何說你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