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阿九有些喘不過氣來,掙紮著推了推他,卻惹得他更加猖獗,這一點都不像楚陌景,不像常日裡冷僻冷酷的師兄。
堯都船埠,一艘大船停靠在岸邊,船頭上有個藍衣青年負手而立,目光看向岸邊,似在搜尋著甚麼。
阿九真仇恨他現在的模樣,彷彿甚麼都不在乎,甚麼都不首要,她壓下滿心的火氣,倒了兩碗酒,一碗推給他,一碗本身捧起來,笑吟吟的道:“第一碗酒,我敬師兄,恭喜師兄融會聖僧舍利,化解魔血!”
裴子緒換了個問法,旁敲側擊的說:“我記得當年你身邊有個師兄,他……他捨得讓你一小我分開?”實在裴子緒原覺得楚陌景會陪著阿九一起回薑國的,誰知卻隻要阿九一小我。
楚陌景此時隻要一個感受,那就是冇有感受了,他隻感覺熱到了極致,連至寒真氣都遣散不了這類熱氣,隻有身下的人似清泉普通能減緩這類痛苦……因而他就隻剩下了本能的渴求。
裴子緒當即道:“船上的房間已經給你籌辦好了,你如果累就先去歇息,其他的事能夠延後再說……”他當然不曉得阿九做了某些驚世駭俗的事情,隻當她是真的不舒暢。
他身材發熱,手掌倒是溫涼,一寸寸的撫過,刺激得阿九狠狠咬住他的肩頭,她不甘逞強的伸手探進他的衣內,成果換來更加激烈的反攻,完整被壓住。
阿九喝多了,胡亂的親著他,雙腿有些站不穩,就退了些,想換個位置,可還冇等她退開,就聽到桌上的酒罈空碗掉在地上摔碎的聲音,而後她整小我都被壓在了桌上,嘴唇一痛,楚陌景火急的吻便落了下來,分歧於以往老是阿九主動,這一回完完整滿是由他主導的,他親她,咬她,如何合情意就如何來。
楚陌景彷彿復甦了一瞬,可隨即就被鋪天蓋地的快感壓得喘不過氣來,身下的少女在哭,他不想她哭,因而更加抱緊了她,俯身親她的眼眸,臉龐,唇角,直到唇舌交纏,纏綿悱惻。
彷彿是溫和的春水漫過,冰消雪融,掀起驚濤駭浪,她如浮木飄搖,恍然如夢,一瞬不知今夕何夕。
“是啊。”映著晨風,船起帆揚,堯都在她的視野裡垂垂遠去,同時她也離楚陌景越來越遠了,阿九的內心驀地就升起些許欣然。
一碗接著一碗,也不知喝了多少了,楚陌景是越喝越平靜,越喝越沉默,白玉無瑕的麵龐上透出薄薄的紅暈,相反,阿九倒是麵若桃花,眼神微微迷離了,幸虧,她神智還復甦,復甦的曉得本身要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