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晨,很多峽穀之巔的玩家主播都熟諳了這對以YM為ID前綴的中野組合,從晚七點到早八點,13個小時豪取20連勝。
“如果盲僧在的話我為甚麼不在?盲僧都冇有在為甚麼我要去?他被打野加中單一起越的塔,盲僧不在我為甚麼要上去啊?”
“霸哥石頭人25分鐘就日炎冰拳反甲布甲鞋,棍子哥一個Q連石頭人被動都打不碎。”
“啊呀,看看我這局的隊友,比我之前的普通多了,你幫我我能不C嘛?”霸哥看著賈克斯死守了13分鐘的上路一塔變成了一片廢墟,喜滋滋的回家補出日炎和布甲鞋。
同一個鑽三戰區,已經有很多人擺列此中了,絕大多數都是主播——畢竟淺顯路人冇甚麼時候和精力去衝分。
賈克斯20分鐘0殺5死,被霸哥拉開了2級,現在這個石頭人已經肉出天涯了。
他需求敏捷晉升本身的氣力,他不想本身有力不從心的那一天,在賽場上被其他職業選手肆意踐踏。
革新了一下戰區體係,不得不說騰競在峽穀之巔的辦事器上還是下了工夫的,起碼冇呈現莫名其妙冇法檢察戰績的環境。
此時他隻能衝著彈幕講事理,保持本身最後的幾分莊嚴。
“我去,這也太難了吧?”小天看著對方基地爆炸的畫麵長舒一口氣,“這石頭人如何這麼菜啊!”
另一旁的妥當棍看著彈幕,麵色陰沉如水。
那年的德州之夜,就像是一場再也不敢去觸碰的夢。
屬於他的那條電競之路已是暗淡無光,正像阿誰叫虛空卡比獸所發的彈幕——你被YG踢出去的時候像條喪家之犬。
霸哥喜滋滋的看著發條和發掘機幫他將兵線推動塔裡,開端乾起拆遷大隊的活計。
收集就是如許,非論你打的多麼出彩,總有質疑漫罵的聲音存在。
“噴子呢?ran寶連霸哥都能動員,你上你能行?”
下路他也抓了,小龍他也刷了,還要我如何嘛。
“主播強啊,竟然能動員霸哥。”
擊殺了一波亞索,斷了一波妥當棍的節拍,林燃的發育環境舒暢了很多,一會兒等他補一件摸索者的護臂,對線就會更加舒暢。
霸哥總算抓住了機遇,勢不成擋直接將對方上中野三人擊飛,共同遊戲局外人小炮莫甘娜將敵方團滅。
要麼打他一點血量,要麼逼他交閃,搞的他底子冇法對線,又一次被抓死以後,他開端狂ping打野和中路,一個個問號閃現在亞索盲僧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