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叟略微停頓了一下,彷彿在等燕鳴春消化他所說的內容,喝了一口參茶後才持續說道:“我說到這裡,你應當也產生了一個疑問,那就是我們這些超凡家屬的第一代鼻祖他們的異能因子又是從何而來的呢?”
“對了,南飛的才氣激起到甚麼程度?”白叟提起了這個名字,臉上初次閃現出了幾分慈愛的笑容。
白叟略一思慮答道:“按理說,任何極度的氣候都能夠以為是六合異象,不過厥後我們這些故鄉夥和外洋的一些與我們劃一的存在又停止了數次交換,從中又獲得了一條首要線索,那就是產生地磁混亂的極度氣候才最有能夠是我們要找的那種六合異象。幾十年前的‘雙魚座’事件你應當不會健忘吧?就是那一類的六合異象。”
固然白叟所說的這些事情都是燕鳴春已經熟知的內容,但是他還是極其當真地聽著白叟報告,因為燕鳴春很清楚,統統觸及異能的事情都冇有小事,並且他也曉得白叟必定另有下文。
現在從麵前這位老祖宗這裡終究有了一絲線索,這怎能讓他不熱中呢?
白叟昂首看了一眼變得沉默的燕鳴春,歎了口氣說道:“發源並不是那麼好找的,除非有大氣運加身,不然與其打仗者無不是九死平生的成果。這個天下上確切存在一些……一些令人難以瞭解的東西。”
燕鳴春的眉頭皺了起來,白叟的描述實在過分於籠統,讓人聽了雲裡霧裡。
“那鄱月湖四周比來有冇有甚麼奇特的事情,或者說超天然的征象產生?”白叟頓時又詰問了一句。
燕鳴春點頭承諾,目光閃動了一下,但還是將心中的迷惑問了出來:“燕老,您老這麼慎重其事,莫非還會有甚麼事情產生不成?或者是有甚麼鳴春不曉得的啟事在內裡?”
燕鳴春想了想,不肯定地說道:“南飛那邊並冇有這方麵的動靜傳來,又或者是有這類征象,但還冇有被髮明。”
白叟點了點頭,說道:“加派人手,加大力度,讓南飛重點彙集一下這方向的質料。彆的,讓他重視一下安然,如有非常,千萬不要切身涉險!”
他有些不甘心腸問道:“燕老,這六合異象的說做有冇有甚麼更加詳細的定義?”
白叟考慮了半晌,才吐出了最後幾個字,隨後彷彿想到甚麼,苦笑一聲又感慨說道:“或許在淺顯人的眼裡,我們超凡家屬本身就很令人難以瞭解!”
“這……南飛現在並不在金陵,他去了永昌市。”燕鳴春遊移了一下,持續說道:“永昌那邊有兩件事情急需措置。前不久鄱月湖呈現了‘九龍吸水’的奇特天象,同一時候還產生了極其激烈的地磁混亂征象,以是我把南飛派疇昔調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