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算了,中午見吧。”齊正國道:“我還真就想看看你另有甚麼把戲。”
想到那次我摔茶杯的行動,實在是有些過火了,有些難堪,但現在不是難堪的時候,我必必要捨出這張本就不值錢的臉來求他。
如果,我再用心一點跟進項目,如果我本身有本錢來攬下這場合作,是不是就不消被一份簡樸的停業報表所擊垮?更不消擔憂有人在背後下絆子風險白桃好處?
但這些如果,都是不建立的,我隻是卓瑪這家公司裡微不敷道,隨時都有能夠被人掃地出門的淺顯職員,我冇有那些才氣包管白桃的好處不受侵害,更冇體例不讓本身看彆人神采行事。以是,除了挑選啞忍,我還能如何?
終究,齊正國緩緩開口,他問道:“如果我們角色對調,你會不會給我這個機遇?”
齊正國直接戳穿了我,他道:“我看你不是想就教茶道方麵的題目,而是想要見我,說說我們合作至今,一月份的運營方麵的題目吧?”
真他.媽有力。
他同意了?
而我提就教茶道,這更好解釋,他是愛茶的人,一樣的,在他眼裡我也是個愛茶的人,這就是前次構和做好的鋪墊,兩個有共同話題的人之間,說甚麼也就太便利了。
電話裡傳出齊正國的聲音,這對我來講就是天籟,事情能不能呈現轉機全在他的手裡!
想通這統統,感受輕鬆了很多,比方纔那種無頭蒼蠅的心態好多了,起碼我現在是有頭的。是的,在這類博弈中,我就是隻蒼蠅,非論是對於白桃還是安默,我能夠幫忙她們的,都很少,很少。
有些苦澀的歎了口氣,吃力答道:“我曉得了齊總,對不起,打攪您歇息了。”
“哦,是你啊。”齊正國笑了笑:“我們見麵可不敷鎮靜。”
但,我不是神,更不是一個修煉成精的老狐狸的敵手。
以是,不管如何,我都要為她著想,但現在冇有社會職位可言的我,能為她做些甚麼呢?隻要操縱妙手中的質料,然後在背後幫她度過難關。
隻要見到麵,我纔有機遇壓服他再給我次機遇。
實事求是講,是我獨一能做的了,我隻但願他是個喜好誠心的人。
電話聽筒傳來“嘟...嘟”的聲音,這對我來講彷彿是種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