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婦隋羅氏名依依,”
本就毫偶然機的吳立山隻要叩首賠罪的份,那裡敢生出一絲不忿之心。
“等等,你剛纔說夫婿受了書童的刺激是何意?”
“可站起來回話。”
畢竟以府尹司馬岑吉與長史錢羅金為首的閤府官吏,在臨山府作威作福多年,以是積下民怨的同時,也留下了數不清的冤案。
誰知夫婿不但不思改過,邇來竟然向一雙年幼的後代動手,且一次重過一次。如此以往,民婦母子三人必然會死於夫婿之手。民婦死而無怨,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可一雙年幼後代何罪之有?
聞言,女人不再叩首,跪在那裡肩膀緩慢聳動半晌,明顯是在儘力禁止內心的情感,略微平複以後。才低著頭層次清楚地講了起來。
早已泣不成聲的羅依依,再次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一邊抽泣一邊不斷地叩首。
“夫婿心性本有些偏執。加以當年受了書童的刺激,不免有些變本加厲。固然夫婿在臨山城開典當行的二叔就住在日照巷,卻冇有前去投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