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吳崢心中一動,不由又站住了身子。
見掌櫃聽到本身報出姓名後扭臉表示了老婆一眼,隨即其老婆從櫃檯上麵摸出一個小小的信封遞給了吳崢。
“是半年前我們方纔接辦堆棧時,一名年近花甲的白叟,冇有留下姓名,隻說如果將來有位名叫吳崢,來自臨山府易縣的年青後生入住的話,就把這封信轉交給他。”
至於天聾地啞何故會逐削髮族,吳崢卻冇有探聽到。
鎮子南北長東西窄,來回走了一趟,隻要鎮子中間處十字路口東北角與西南角,剛好斜對的兩家堆棧。吳崢隨便挑選了東北角,門前高挑著“客來安”字樣的堆棧住了出來。
年近花甲,吳淦的確已經年近花甲了。
歸正尋覓天聾地啞並不是吳崢的當務之急,既然兩人分開了臥雲寺,必然還會在江湖行走,遲早會獲得他們的動靜。以是,吳崢冇有停頓,直奔下一站――河間府而去。
“臨山府?客長可曉得臨山府上麵有個易縣嗎?”
三十年前,這不是西域花梵衲被天聾地啞打傷,吳淦趁機而入的時候嗎?
“當然,我就是易縣人。”
“天聾地啞?早在三十年前就被雲家逐削髮族了,小哥如何還到這裡來探聽呢?”
來到滄河縣找到雲家,卻想不出一個合適的藉口入門探聽天聾地啞的動靜。隻是圍著雲家龐大的宅院圍牆轉了一圈,並隨口向幾位路人探聽了一下,卻獲得了一個讓吳崢倍感不測的答案。
這,吳崢再也坐不住了。
四天後,吳崢已經來到了滄州府的地界上。
遵循當初吳友仁在臨山府供述的地點:河間府井坡縣城西四十裡外的亓家集南山腳下,在分開臨山府後的第十二天傍晚,吳崢來到了亓家集。
吳崢客氣一句後,拿動手中薄薄的信封回到房間才拆開來。的確是吳淦的筆跡不假,不過語氣卻更像是吳繼宗。冇有台頭,開端一句便是:
被朝廷免除臨山府府尹一事,吳崢隻是簡樸提了一句,隻不過是想讓吳剛心中稀有罷了。其他都冇有談及。
不等接到手裡,吳崢已經看到上麵的筆跡了。隻是簡簡樸單寫著“吳崢”兩個字,並且看那筆跡像極了吳淦的筆跡。
因而,趁著天氣未明,先是持續向北行進了一段間隔,繼而折向西南邊向。等吳崢再次踏上官道的時候,天氣早已大亮,並且間隔臨山城少說也有一二百裡的路程了。
明顯是吳繼宗自水蛇灣下的暗洞中被吳淦救走以後,兩人第一時候趕到了這裡,從而吳繼宗口述,吳淦執筆給本身留下了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