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正對鐵門的方向是一張不大的圓桌,圓桌四周擺放著兩隻圓凳。桌子上不但有盛滿菜肴的四隻紅色盤子,以及一碗白米飯,並且另有一把精美的白瓷酒壺,以及兩隻小巧的酒盅。
“女人你曲解了,我不是柳史青。”
當吳崢順手把帳幔從平分開,並掛起來後,一張慘白而又蕉萃的臉頰頓時呈現在麵前,特彆是臉上那雙仍然帶有一絲驚駭,並充滿警戒的眼睛,死死盯著吳崢,讓吳崢都不由從心底生出一股寒意。
“鐵線娘。”
“我叫吳崢,不是柳府的人,是偶然中來到這裡的。”
“柳老賊,我鐵凝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轉頭還是打發朱婆子再下來看看吧,並且,身上的傷那麼重,即便老爺想要享用,怕也要先把傷治好才行。”
細心打量完室內的安插,吳崢這才抬腳向被水紅色帳幔粉飾住的大床前走去。
吳崢伸手摸了摸,並冇有上鎖,隻是從內裡用一根手臂粗細的鐵棍緊緊拴死了。取下鐵棍,謹慎翼翼一點點翻開鐵門,麵前的景象完整出乎吳崢的料想。
滿心獵奇的吳崢能夠必定,通道中是冇有任何出口的,並且,應當也不在水牢底部,不然剛纔阿誰柳富是不會揹著籠子裡的人沿著門路一起爬到半腰的。
“實不相瞞,我前天夜裡就已經闖過一次柳府,不過可巧被柳史青發明瞭。要不是有人援救,說不定也被關到這裡來了。”
也是,柳府如此隱蔽的水牢,對於外人來講想要溜出去實在是不太輕易,也怪不得鐵凝會不信賴吳崢。
“柳邕,真不消看著她把東西吃下去嗎?”
至此,床上的鐵凝已經基秘聞信麵前的吳崢應當不是柳府的人了。
竟然是一處足有兩丈見方,安插都麗堂皇的地下洞府。
吳崢搖點頭說:
四壁全數是用水紅色的帳幔遮著,看不出一絲洞壁的模樣。並且,洞府中乃至冇有一絲黴味,乃至另有縷縷好聞的香氣直鑽口鼻。由此可見,此處洞府應當具有傑出的通風通道。
“既然鐵線娘是你的親人,那你必然熟諳她了?”
“要你操心?”
本不想對鐵凝說太多的吳崢,為了獲得對方的信賴不得不持續說道:
“我是跟在剛纔那兩人身後偷偷溜出去的。”
“我叫鐵凝,鐵線娘是我姐姐。”
“鐵阿姨的同門師兄妹。”
看女孩子眼中的警戒神采並冇有減少,吳崢接著解釋說:
“誰?!”
“不熟諳。”
“鬼纔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