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狀元倒是冇有,不過前年倒是培養出過一名《星意向》的冠軍,也算是狀元了吧。”
程暄晴立馬豎起耳朵,捕獲到了關頭詞,難以置信地開口:“前年?《星意向》的冠軍?衛熹?”
這一次,他冇有在條記本上寫下對陸虹的評價,把寫好的“陸虹”二字用水性筆劃掉,另起一行寫道“建議與申曉梅搭配練習”。
“你要如何賠償我?”程暄晴不依不饒。
雖說前幾天在一起排練的時候也看過程暄晴跳舞,也感覺跳得非常好,但他一向奉告本身,能夠隻是本身冇如何存眷過街舞,冇有這方麵的見地,以是見誰都感覺跳得很棒。
“我,不是很會主持。”
陸虹長臂一攬,勾著程暄晴的肩把她摟過來,拍拍她肩膀笑道:“剛纔跳得不錯嘛,證明我冇選錯人。”
如果最後一個節目也不是彈唱連絡的演出情勢的話,她們就是獨一一個如許演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