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唇一張一合,卻冇法說不出話來。
他一樣一樣評判,表達不滿,還想伸手來擦掉我嘴上的烈焰紅色,身材裡的驚駭被喚醒,我本能地向後一躲,椅子咯吱一聲收回巨響。
大抵是認識到我在看她,她俄然出聲,嚇了我一跳。
門半開著,以是我清楚地聽到了父親奉承的奉迎。
我彷彿很多年前就曾死過一次,厥後碰到他,覺得本身好不輕易活了,但是我猜錯了。
之前聽傅戎炡的腳步聲是輕巧的,可現在聽那聲音倒是壓抑的,沉悶的,黏稠的,像是踩在我的肌膚上。
“你在發甚麼呆?”
“醒醒,你到底如何了?說句話啊!”
7點過半,門外終究有了響動。
“你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