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俄然蹦出一句話,把我渾濁的睡意嚇個潔淨。
約莫又過了半小時,父親終究從二樓下來。
“為甚麼這麼問?我莫非該喜好他嗎?”
情意?
好不輕易吃了飯,可父親卻像被釘在餐桌上普通一動不動,其他人都看他神采辦事,誰都不敢先離桌。
晚餐正式開端,熱了兩次的綠菜有點泛黃,冇那麼精力,幸虧幾道葷菜還是麵子。
她欲言又止,又止欲言,最後還是冇說出口。
父親一股腦罵了十來分鐘,林巧兒抿著唇角憋笑,目光幽深。
“嘉玉……委曲甚麼?哎呀,不就是腦袋磕了一下嘛,不是甚麼大事,年青人身材好,過兩日就長好了,女孩子愛標緻,給她多買點脂粉擦一擦,買幾頂帽子戴一戴,那疤很快就瞧不出來了。”
我拉過果盤,掐葡萄一個個往嘴裡塞,旁觀這場鬨劇,旁觀二姨太這個無腦的花瓶惹是非。
二姨娘小口地嚼著餅子,怯生生地瞄著父親,壓著嗓子摸索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