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又是一聲,棺材釘又跳出來一顆,上麵的裂縫越加的大了。
下一刻,一個黑漆漆的龐然大物從土內裡一躍而出,蟒頭蛇身,鱗甲森寒,伸開巨口將屍魁吞了出來,再順勢鑽入土中,蟲尾一甩,立即消逝不見。
河邊,馮大牛和曹楠揮汗如雨,正在把三輪車上殘剩的一點桃木丟進堡壘內裡。
“澆汽油!”黃毛又叮嚀,從胡來包內裡討出來兩卷紅繩,對我道:“你和我把門洞纏上。”
千鈞一髮之際,王建安又衝了上去,跳起來用彎刀狠狠的捅進屍魁嘴裡。
“走!”
緊接著內裡傳來一聲嘶吼,震天動地,火焰中冒出一股濃厚的綠煙,煙霧所過之處,河邊的樹木全數快速的枯萎變黑。
王建安設棄彎刀後撤,也幾乎被汽車砸中,彎刀還在屍魁嘴裡,冇能拔出來。
我點點頭,雖有迷惑的問:“蟒蟲竟然敢吞屍魁,不怕被開膛破肚嗎?”
我和馮大牛則跑到土洞旁去看,發明上麵已經被土填了,並冇有構成近似於洞的通道。
“吼!”
“又來湊熱烈!”胡來怪叫一聲跑向河邊,這條蟒蟲他但是追了大半年。
“他站在棺材上麵乾甚麼?”我問坐在中間的胡來。
我、曹楠、馮大牛倉猝後退。
我驚住了,這東西也太生猛了吧,竟然敢把屍魁直接一口吞了,也不怕屍魁把它的肚子給破開。
棺材非常沉重,加上王家安的重量,我們四人拉的格外吃力,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棺材拖進了隻要一個收支口的堡壘內裡,上麵已經鋪了厚厚的一層桃木。
……
“則麼辦?”我頓時頭皮發炸,這鬼東西,力大無窮,刀槍不入,燒都燒不死,的確是無解的存在。
我眸子子都快掉出來了,這麼大的力量,怕是八頭牛都趕不上。
黃毛的車速緩慢,兩三分鐘就衝到了河邊,順著河堤衝了下去,王建安這才微微搖擺了一下,但還是立住了。
“大蟲前麵鑽土,尾巴填土,鑽多遠填多遠。”黃毛解釋。
“嘭!”
這時候王建安動了,一個箭步衝疇昔,彎刀一閃,狠狠的看在屍魁的腦袋上。
“跑了金盆鄉就完了,和它周旋,這東西速率不如殭屍。”王建安說道,說完抽出一根紅色的鞭子和屍魁對衝疇昔,臨到跟前閃身避開,順手一鞭抽疇昔。
黃毛二話不說奔向皮卡,將車掉好頭對準堡壘出口。很快屍魁就將紅繩全數扯斷,嘶吼一聲朝我們撲過來。
說來也奇特,烈火熊熊燃燒,但那些紅線卻無缺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