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官婉呢,我看得出你很愛她,你就捨得她被人搶走?”
“可你明曉得我不是。”落水時,明顯兩個男人都曉得誰纔是真的上官婉。
想起阿誰五年在他身下展轉來回的身子,徹夜,她要被彆人咀嚼?
“你是皇後,如何能死。”
宇文弘羊毫未停,持續寫著與各地氏家屬來往的手劄,“她的事不必稟報,宇文弛有甚麼動靜?”
“醒了?”
宇文弘握住上官婉的手,摟緊她滾燙的身子,麵色卻非常酷寒。
第5章我便殺了她
終究,她隻是個被丟棄在深宮裡的棋子罷了。
宇文弘皺緊眉頭,把阿寧的事強行扔在腦後,出門去往上官婉的院子。
上官婉垂下頭,陰冷的笑了。
“不出月餘,宇文弘便要逼宮,到當時,不就是朕的最後一程麼。”
阿寧麵色慘白,動了動乾裂的嘴唇:“我如何冇死?”
“你方纔,說甚麼最後一程?”
筆尖一頓,一滴墨在紙上暈開,他沉了口氣,“下去吧。”
信上乃至還提到了一些隻要他和阿寧才曉得的奧妙,用以調換氏族信賴。
“本王養了她多年,讓她效命是汲引,若她有貳心……那本王便殺了她。”
那迷離的目光,本來底子不是在看她。
宇文弛感喟,“你也是不幸人,說不定還是陪朕走完最後一程的人,朕還不想讓你早死。”
宇文弛扶著她坐起家,“喝點粥。”
阿寧醒來時,已經回到皇宮,換了一身素色的衣衫躺在長樂宮內殿的軟塌上。
一疊信箋遞到宇文弘手上,內容皆是教唆各大氏族與宇文弘的乾係,詭計堵截氏族對宇文弘的支撐。
阿寧瞪大雙眼:“你,你竟然曉得?那你怎能如此淡定……”
宇文弘語氣沉冷的令人膽怯。
阿寧跟在他身邊多年,曉得很多他籌辦大事的細節,若她有貳心,那必然會對他成事形成不小的影響。
宇文弛無法的笑了:“朕甚麼都曉得,但朕早已被架空毫無自保之力,若不是借花天酒地假裝昏庸,或許早就命喪鬼域了。現在阿弘終究要逼宮,我也算擺脫,這天下,就交給能管理的人來坐吧。”
許的承諾不是給她,娶的女人不是她,乃至,連個孩子也不肯給她。
宇文弘守了上官婉一夜,淩晨便有探子倉促來報:“稟王爺,昨夜皇宮俄然放出去一批信使,紛繁趕往與王爺交好的幾大氏族封地,三十餘人儘數被我們斬殺,這是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手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