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甚麼!”
夏越朗手上竟然抱了一個女人……而阿誰女人,則是方纔芙蕖與晉陽大長公主在太皇太後宮中見過的衛家大蜜斯衛良辰。
“……”
隻怕是要把太皇太後給氣死了。
文家畢竟是與皇家沾親帶故,若真出了甚麼事情,皇家的確是免不得要去插上一手。
直到睢陽大長公主輕咳了一聲,二人才緩慢的分開。
“臣妾不敢。”
芙蕖還是擔憂,不管如何,有太皇太後在,這事兒到底是甚麼樣的結論,還是難說,難保文景暉不會因著太皇太後的勸說便改了主張。
太皇太後這口氣是不管如何都咽不下去的,她也不管撕不撕破臉皮,正想痛斥晉陽大長公主一番,而在這個時候,晉陽大長公主倒是直接拉起了芙蕖,站在大殿中間,看著太皇太後開口道:“該說的,我都說了,母後以為我不該說的,我也都說了,歸正我就是這麼一個意義,還但願母後本身想的開一些。曉得母後現在隻怕是不肯定見到我與芙蕖,那我與芙蕖便先辭職了,您老好好安息吧!”
“不會的,文景暉固然有幾分柔嫩寡斷,陳氏行事也有幾分讓人瞧不上眼,可他們二人都是心疼女兒之人,倒不至於真因著外界的影響,便逼著文靜姝自裁。”
太皇太後眉頭皺起,語氣當中帶著峻厲,而在衝著晉陽大長公主說完這話後,她能夠也預感到這些話對於晉陽大長公主而言,實在是有些不痛不癢的,以是她乾脆轉了鋒芒,直接對向了芙蕖,冷聲道:“皇後,你這是帶著你母親跟哀家來發兵問罪了?”
麵對太皇太後幾近是失態的痛斥,芙蕖始終隻是安穩的答覆著。
芙蕖瞧著晉陽大長公主可貴支支吾吾的模樣,心中預感不好,趕緊開口道:“文姐姐是出了甚麼事情嗎?不會的,她上回進宮還與我說過不會想不開的。”
說完這話,或許是怕晉陽大長公主發明她的異色,又是趕緊開口道:“對了,前幾天,皇祖母還召了文家人進宮,文姐姐也來了,我還和她說了一會兒,她的模樣瞧著,彷彿並不好。”
“你哥總歸是個成年男人,又不是禁軍裡的人,收支宮廷還是要避諱著點。你如故意,便隨我走到宮門口去見你兄長一麵便很好了!”
”臣妾不敢。”
芙蕖這話說完,晉陽大長公主麵上倒是暴露了一絲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