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又倒像是她在求著跟他在一起要生孩子一樣,路小霧抬起垂著的眸子,蹙眉看向他,“冇有下一次!”
路小霧看也冇看,將他的微信直接拉了黑,最後又在通訊錄裡將他的號碼拉了黑名單。
他越說路小霧越氣,連帶著昨晚的恥辱,拿起家後的枕頭往他身上砸,“我要跟你分!”
“行”字她冇機遇說出口,唇已經被他低頭堵住,顛末昨晚一夜,何鬆盛禮服她的確變到手到擒來,她的睡裙上身是無袖,肩頭一偏就滑落一邊,他的手觸到她滑潤的肩頭,喉頭一緊,在失控前,他忍著鬆開她,望著氣喘籲籲麵色發紅的女人,他雙手捧著她的臉,細細摩擦,難忍間,低頭又是一陣難捨的吮吸,他紅了眼,霸道的宣佈主權,“我是你男人,曉得?”
“何鬆盛你混蛋!你……你憑甚麼這麼對我!分……”
何鬆盛輕歎口氣,看著她負氣似的將藥吃下,心疼的捏著她的手,“你曉得的,我不會跟你分。”
路小霧下午的時候給玲姐打了電話說離職的事,玲姐覺得她已經撤銷了辭職的動機,冇想到這麼俄然的又提起,玲姐記得前次是人事部將離職信退的返來,再說就算離職也需求交代,她冇敢直接點頭放人走,路小霧說家裡有事必須得歸去,到最後玲姐也隻是鬆口給她批了三天的假,連著她之前請的兩天,加起來一共是整一週。
淺顯的小旅店,房間隔音結果本來就差,無法隔壁一雙人又過於投入,大動靜持續好一會,最後消停不過半晌又持續傳來吱吱呀呀的動靜。
躺在床上的路小霧睡得迷含混糊的時候,忽的就被一陣動靜吵醒,她在陌生環境下就寢淺,蹭一下就驚醒。
渾渾噩噩一天,將人拉黑了以後路小霧就再冇有收到他的電話以及資訊,期間薑戚打過幾次電話找她,路小霧跟他也是因為何鬆盛這層乾係,想想也曉得他是接了誰的指令來找她。
“彆想著我是完過後不負任務,等我返來,嗯?”
人走後,屋裡墮入一片沉寂,應當是吃了藥的原因,路小霧隻感覺胸口悶模糊噁心想吐,上一次還是在旅店跟他第一次的時候,她慌了神,隔了24小時以後才記起,手忙腳亂的買藥吞下,副感化的感受過於類似,連著昨晚的事,讓路小霧徒生出一抹悲慘。
他滿麵密意,拉過她的手背低頭親了親,路小霧想收回擊,他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