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戰役,用不著將領來批示了,陳昊跳上馬,站在屍山血海上,望著滿地的殘肢,內心的熱血垂垂冷卻。
楊大朗和楊二郎緊握槍桿,揮、掃、撩、劈,將麵前的箭雨十足掃開,而那些豺狼騎則是把本身的身材儘能夠的縮成一團,然後俯身藏在馬背當中,減少本身透露在外的麵積。
那些豺狼騎像是攆兔子一樣攆著那些遼兵的屁股前麵開端追殺,一旦追上,頓時亂刀砍死,慘一點的還會被分屍。
楊二郎當然是神力不凡了,要曉得,他但是才氣舉千斤之人,固然前人喜好誇大,但就算是打個半數,那也才氣舉五百斤吧,雙臂那起碼得有百斤的力量啊。
“嘔~~”
那遼將被二郎嚇破了膽,不敢迎戰,像個冇頭蒼蠅一樣左突右闖,卻發明不管本身到那裡,總能碰到一大群豺狼騎在等著本身。
見衝鋒不成,突圍有望,遼軍心聲驚駭,拔馬掉頭變走,連他部下的那群遼兵都不管了。
“噗呲”
遼將心中大駭,暗道:“此人好大的力量啊!我手中狼牙棒有四十多斤重,他那槍最多不過十斤,與我狼牙棒硬碰竟然還是穩穩占有上風,當真神力不凡啊。”
遼人的戰法是和野狼學的,說白了也就不過是包抄,和遊擊這兩種。劈麵對少於或者是即是本身劃一數量的仇敵還好,但是一旦碰上了,數量遠超本身的仇敵,他們就冇甚麼體例了,因為狼群是不敢和數量超越本身的食肉植物硬戰的。
張口接了一大口血液,一股血腥味溢滿了陳昊的顱腔,直衝腦門。
箭雨過後,隻要寥寥數人中箭,傷的還不是甚麼致命之處,而是手臂大腿這類不是太首要的處所。
不管是做困獸之鬥的,還是繳械投降的,一概趕儘撲滅,冇留下一個活口。
手持狼牙棒的遼軍將領來勢洶洶,身後的遼軍也和豺狼騎一樣,收回呼喝之聲,不過,他們的呼喝之聲給本身壯膽的成分家多。
金戈鐵馬之聲響徹疆場,嘶吼聲、慘叫聲成了這片六合的主旋律,遼軍如同碰向頑石的雞蛋,被撞了個頭破血流。
楊二郎悄悄一拉馬頭,穩住戰馬,然後猛的一拉韁繩,反向遼將衝鋒疇昔。
一聲爆響從兩件兵器的交彙處傳來,二郎身姿紋絲不動,就是坐下戰馬吃不住力,後退了幾步,而遼將則被砸的一陣閒逛,幾乎掉上馬去,多虧了騎術高深,好不輕易才穩住了身形。
便見豺狼騎三人結為一組,策動衝鋒,一人抵擋仇敵的兵器,一人趁機斬殺仇敵,另有一人則防備四周的敵軍,不給仇敵可乘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