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作家。”剛被押送出來的羽士,神采龐大,臉上既有劫後餘生的光榮,那是一種從滅亡邊沿逃脫的光榮,像是在黑暗中摸索好久後終究看到一絲曙光的豁然;又有麵對作家時難以言說的難堪,畢竟他的所作所為讓相互之間的乾係變得奧妙。他微微仰開端,脖頸處的青筋都因用力而微微凸起,衝著作家用力地揮了揮手,扯著沙啞的嗓子喊道。那聲音在這壓抑得近乎凝固的空間裡,顯得非常高聳,彷彿是沉寂深夜裡一聲不應時宜的尖叫。
“但我有前提。”作家俄然進步音量,聲音拔高了幾個度,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果斷,彷彿是一把鋒利的寶劍,斬斷了陳克的對勁。他向前跨出一步,身姿筆挺,如同一棵蒼鬆,果斷地站在那邊,眼神如炬,果斷地看著陳克和虛穹人,那目光彷彿在向他們宣佈:他有本身的底線,毫不是任人拿捏、隨便玩弄的軟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