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蕤無法道:“是啊,本來隻是偶爾登陸搗蛋,但是邇來越放肆,想不到本日竟在涪江興風作浪。”
見到東岩子和李白後,趕緊上前問道:“道長、小郎君可都安好?聽聞剛纔江中有水妖搗蛋,二位吃驚了。”
“自當如此。∮,”
俄然之間,李白感覺自家師父又奧秘了很多。
趙蕤見狀,笑道:“諸位有所不知,東岩子道長修為甚高,蜀山弟子沖虛非他一合之敵。前些天大匡山百鳥朝鳳,亦是道長之手筆。”
一個沖虛就讓他們這般驚奇,如果看過自家師父和蜀山掌門騎羊子的坐騎對陣,難道要驚掉下巴?
然蜀山弟子沖虛在蜀中小馳名譽,鄰近築基,在他部下走不過一個回合,足矣證明其境地不俗。故而頓時高看了幾分,態度亦畢恭畢敬。
趙蕤解釋道:“自岷江龍王被斬於寶瓶口後,龍族退出蜀中,坐鎮巴東三峽以下的水係,蜀中水係則由昔日秦國蜀守李冰掌管,李水君似前去二郎真君處做客未歸,乃至妖孽乘機興風作浪。”
隻是如許的人已經來了很多,降服妖孽者卻無一個,這師徒倆就能例外嗎?
“無妨!”
梓州城下,趙蕤已經等待多時。 ▼
東岩子豁然道:“本來如此,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李水君與二郎神皆出自灌江口,乃是交誼深厚的故交,前去做客,小住三五日也在道理當中,竟給妖孽鑽了空子。 ?”
以梓州刺史的身份,請動些許有氣力的王謝宿老不難啊,何故一個都冇有呢?
細心考慮,此情此景頗耐人尋味啊!
趙蕤本不知涪江無風起浪之事,但先一步登岸的搭客多數心不足悸,少不得向前來驅逐的親朋哭訴,趙先生天然也就有所耳聞了。
見東岩子神情輕鬆,李白神采奕奕後,趙蕤恍然道:“以道長之修為,豈會受那妖孽影響。想必風平浪靜,世人得保安然有兩位的功勞。”
東岩子訕訕一笑,不疾不徐道:“趙先生想多了,凡俗之禮不必介懷,剛纔在江上,就是小徒脫手,震住了妖孽。”
不過曾聽父親提及,大唐朝廷每年開科取士,除了招募才子為官外,對有修行天賦,或修道有成之人甚是尊敬,使之成為拱衛王朝的樊籬。
梓州妖孽為禍鄉間多日,刺史從四方聘請修士道人前來降妖,緣何隻請來些路人甲呢?
不該該啊!
“趙先生,在此之前是否該查清來龍去脈,起碼要弄清楚那妖孽到底是何來源,摸清它行事情由,方好精確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