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薑氏亦是嫁與嗣子的宗婦,接著道:“這是給先人立法呢,如果大家都學她的樣兒,這家就要散了。那樣的人,用著你的時候,當你是家人,一旦有個甚麼事兒,她能拿你墊腳,如許的親人,要來何用?嫁了出去,到了婆家還是這般,到處占著便宜,豈不是壞了家裡名聲,還要為家裡結仇?且她內心生了嫌隙,又存了這不良的心機,今後拿這等心機來對於家裡,嗬嗬……”
薑氏也隻說:“本來如此。”
冇想到的是,更牛的是蔣氏,她白叟家神補刀了一句:“你們年青不曉得,三娘婆母,孃家不是也病死了一個才議婚便病了的麼?”
範氏溫言對薑氏解釋道:“不然能如何樣呢?生做這家的女兒,錦衣玉食、使奴喚婢,既享了這福,就要擔這事兒,豈有甚麼功德都占了的理兒?你能忍得的事,她偏不能呢?她這是生了外心了,跟家裡不一心,要她何用來?便是依了她,將她嫁了出去,她內心也冇有孃家。”
三舅母周氏這時候也添了一句:“她如有事,家裡天然護持,家中有事,天然要她效力。隻想著從家裡占著好處,金尊玉貴地供著,又一絲委曲也不想受,甚麼享福的活計都是旁人的,該死旁人受累供奉她,”說著一聲嗤笑,“便是天子,也是不能夠的!”
二舅母尤氏也說:“恰是這個事理。”
薑氏聽了母親與嫂子們的話,想說甚麼,又止住了。還是她親姐姐快人快語,一邊唇角一撇,對她道:“你就是太美意了,如許生出異心來的人,是留不得、嫁不得的。”
阿圓道:“娘子不讓說,怕家裡擔憂,可現在好有兩年了……”
薑氏待要嗬叱,蔣氏已問了:“究竟如何一回事兒?”
蔣氏此言,也是有根據的,顏肅之自幼爹不疼娘不愛的,都包庇著庶弟顏平之。有個親哥哥,卻又負擔著很多任務,也是板著臉兒訓他。他好輕易讀了書,倒是肯聽先生的話,非常勤奮!哪知臨門一腳,婚事上出了故事,戳了他的雷點,把他點爆了,今後在出錯的大道上一道疾走不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