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氏哭笑不得:“你又調皮,明天你孃舅來了,你還敢如許?”
薑氏月子裡養得白胖了些,薑伍非常欣喜。又看外甥,白白胖胖的。都說外甥像舅,小傢夥跟薑家人隻托了個影子,四五分像罷了。可看在薑伍眼裡,那就是非常像!喜得都合不攏嘴,還謹慎翼翼地抱了一抱。
薑氏道:“楚氏王謝,端方森嚴,很好。隻要阿歆尊敬老婆,當伉儷敦睦,家業暢旺。”
說一回話,楚氏與顏孝之等人都過來二房這裡,給六郎慶滿月。除了顏靜姝還在禁閉,其彆人可都來了。又開宴,隻是無歌舞。
這一日,顏神佑正在楚身那邊學做針線。剪裁之類的,現在隻學做簡樸的小件兒,繡工都冇開端當真練。她正跟顏希真嘰嘰咕咕地會商,顏神佑是在客女那邊看了她們扔小石子玩,驀地想起本身小時候玩過的遊戲。
女主與這個環境的代溝,挺深……
讀者“路湘君”,灌溉營養液 +1 2014-04-06 21:13:00
兩人又聊了些家常,薑伍假期有限,不得不趕回京中。
薑伍道:“也罷,到時候叫家裡來小我接她。我另有一事要說與你,大侄女兒、二侄兒的事,也有端倪了,恐怕也是這一二年要定下來。神佑一次疇昔,也不算隻為一事,倒也值得。”
薑氏恰好出月子,好好沐浴一番,雖在孝中,也顯得非常精力。
孃舅不是白叫的,見舅如見娘,偶然候孃舅的權威比親媽還要強些,以是薑氏用了一個“敢”字。
讀者“神受草泥馬”,灌溉營養液 +1 2014-04-06 19:25:26
顏神佑笑道:“見了孃舅,我就不調皮了。”
當時候小女孩,也有不太小的女孩裡,風行一種拋小香包的遊戲。統共五個小香包,一個做頭,向上拋,在落下來的期間,要單手把桌上的其他香包拾起,再接住拋起來的那一個。開端是一次拾一個小香包,第二輪就是一次拾兩個小香包……以次類推。彆的又有衍生的很多弄法,非常合適小女孩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