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二姐,阿桃也夢到二姐了。”白桃不甘孤單的擁戴道。
“我是不想,但是你的傷……”白杏還是不放心,“冇事,現在隻是有點疼,又能吃又能喝的,這點小傷有甚麼大事啊?”白梨勸道,等白大富和韓氏返來了,她又將勸白杏的話再說了一遍,最後還是蔣大夫說讓白梨坐他的馬車,內裡放一個火桶,再放一床被子,隻要不受涼便能夠。
“她們對我不敬,我就想經驗她們一下。”餘氏不甘心的說道。“那你也用不著如此經驗,差點把她們的命送了。”白老爹歎道,“誰讓她們運氣不好碰上了那兩端狼,”餘氏撇了嘴道。
車裡的人都被她逗笑了,這馬屁股馬腿的典故還是白梨之前偶然中說出口的,冇想到就被白桃給記著了,現學現用起來。
“你這小我呀,就是太客氣了,事急從權知不曉得,我一個大男人莫非還會去和一個受傷的小女人爭馬車坐?”蔣世千不客氣的說了白大富一通。
“你們兩個,就是兩個小馬屁精。”白杏用手指導點他們的額頭,嗔道。
“爹,你如何還說那兩個死丫頭的好話,她們說娘穿牡丹裙是東施效顰,另有她們阿誰表哥韓方,一向罵娘老妖婆,他們如何冇被狼給吃掉,還被徐大人給救了,咦,對了徐大人的馬如何不在院子裡了?”白小金跑出去一頓抱怨,她才起床,剛纔在廚房裡洗漱,發明院裡竟然空空的。
白大富猜疑的看了小邱一言,蔣大夫如何成為阿梨的父親了,那他是誰呀?
進了城門後,在路上一向冇有說話的白大貴帶著白楊白槐趕著騾車率先走了,白大富看了騾車垂垂遠去,無聲的歎了口氣。
“老邁留下了十兩銀子,剛纔大康送過來的,本年的養老銀子,你說你這是何必,那兩個丫頭又礙不著你甚麼事?”白老爹敲著煙桿皺眉道。
“我想我們還是明天和徐大哥,蔣大夫他們一起回吧!”看著白杏張了張嘴,白梨打斷她,道:“有幾個方麵,一是爹木坊裡的活很趕,他必須歸去趕工,二是我們一家在這裡連糧食都冇有,蔬菜甚麼就更彆提了,到處不便利,三是看著天氣應當還鄙人雪,誰曉得它甚麼時候停,如果十幾二十天不斷我們如何回城,還不如趁著明天有徐大哥他們一起也安然的多,另有就是最後一點我不想再呆在這裡了,姐你也不想吧。”白梨看著白杏問道。
“那二姐,我們拍到了馬屁股嗎?冇有拍到馬腿吧?”白桃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副精怪的小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