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兩正調笑著,內裡俄然穿來鬨鬧聲,車伕停下騾車。
“甚麼賬房?”耐不住的還是白杏。
“用處大了呢,哪,那就是用處。”白梨指了指錦裳繡坊的大門,便笑著上了車,不再說話。
“彆,千萬彆!”白杏連連擺手回絕。看著白梨不解的眼神,道:“我可受不了那份折騰,再說光是衣裳就要做好幾套,另有頭上的簪釵,既費錢又享福,我纔不乾。”
“那邊麵寫了甚麼呀,這麼多人都在看?”白杏獵奇道。
旁人多群情,卻有些幸災樂禍的人常歎道:“掙那麼大的家業,有個甚麼用,死了都冇有擔當產業的人,還不是便宜了外人。”
“又賣關子!”白杏嘟囔著跟著上了騾車。
“不曉得,你曉得?”白梨感興趣的問道。
“你們還聽不聽了?”白梨有些無可何如,如何想好好說一件事這麼難呢。被她一聲吼,大師俱都溫馨下來。
“叫你認字讀書你不肯意,現在聽不懂了,我就不奉告你。”白杏一見到字就打打盹,到現在認的字連白鬆一半都冇有,“姐,過幾天,說不定阿桃認的字都比你多了!”白梨諷刺她。
再次確認了一下測驗的時候,白梨擠出了人群。白杏正伸著頭朝裡張望,白梨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道:“姐,看甚麼呢?”
白大富、韓氏就連白鬆白桃都停下了手中的行動,一家十隻眼睛都看著她,反而讓白梨有些不知所措,她忙道:“你們用飯呀,都看著我乾甚麼?”
“你,你行嗎?”話是白杏問的,但無疑這句問話代表了白大富和韓氏,因為他們的眼神中已明白寫上了思疑,除了白鬆和白桃並不懂賬房是甚麼東東。
沈大員外,這個稱呼在封城無人不知,封城四豪富商此中一個就姓沈,家裡的買賣可說是遍及北方多省,主做外相布匹買賣,而這個沈大員外最讓人會商的卻不是他龐大的買賣網和富庶的家資,而是他年將不惑,膝下卻猶自空虛,不但冇有兒子,連一個女兒也冇有。
“甚麼意義?”白杏不解。
“歸去再說,在這跟你說了歸去還要和爹孃再說一次。”白梨故作淡定的擺擺手。
“對了,你用飯的時候和身邊那兩個女孩說甚麼呢?”白梨問道。“說到這個,你曉得阿誰帶著海棠花金簪的太太是誰嗎?”白杏奧秘兮兮的問道。
白梨趴在她身上笑不成支,“你這是典範的葉公好龍!”
“她啊,就是沈大員外的太太。”白杏讚歎的說道,“你曉得她家有多少銀子嗎?傳聞有幾十萬之多呢,你說那麼多銀子如何花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