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莫非你冇有聽到。剛纔胡大夫所說的嗎?”白大貴反問道。
他此話一出,白大貴一家人包含白大富韓氏都是一副驚奇不已的模樣,而徐家世人包含白梨在內早就曉得了這個成果,天然不感覺有甚麼奇特的。
“胡大夫說了甚麼?”白大富還是不明白。
不等有人答覆,他又問道:“胡大夫,我娘是中了甚麼毒,是砒霜嗎?”
白大富有些愣愣的,不敢置信的問道:“大貴,你是甚麼意義,莫非你是說阿梨給娘喝的茶裡下毒了,這如何能夠?”
“南域的毒?”白大富喃喃自語,“我娘一輩子都住在五河村,去的最遠的處所也就是封城。向來冇有去過南域,更不會獲咎了南域的人,又如何會中了南域的毒。”
“啊?”白櫻傻兮兮的,一副冇有聽懂的模樣。
“乖!”白大貴拍了拍白櫻的腦袋,“真是爹的好女兒。”
“大嫂,我是不是血口噴人,問一問你們的好親家不就曉得了嗎?”白大貴不慌不急的道。
“大哥,這你莫非猜不到嗎,並不是說咱娘獲咎了南域的人,而是必定有人用南域的毒來害咱娘。”白大貴用一副瞭然的口氣道,冇等白大富答覆。他又持續道:“害人者必定是封城人。乃至是老太太的靠近之人。”
“老二,你到底是甚麼意義?”白大富被白大貴說的更加迷惑了。中間的韓氏卻有些擔憂,她已經模糊的猜到了白大貴要說甚麼了。
“徐老爺,徐夫人,你們說我家老太太這一上午都在那裡呀,她是不是帶著我那傻閨女來你們家看阿梨呢?”白大貴笑眯眯的問道,白梨乃至能夠從他那帶著笑容的臉上看到了詭計得逞的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