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拉著她跟在白老爹等人的身後,“姐,我們跟著一起去吧,不然以咱爹的本性,二叔說不定反過甚來就能又讓爹將小姑給帶回咱家來,你說,到時候讓爹去和徐家提親,那不是事情又回到了原點嗎。”
一聽白老爹的問話,她忙答道:“爹,大貴他在鋪裡呢,還冇返來。”
說完,也不睬童氏和白小金,率先進了正屋,白小金趕緊在白槐背後拍了拍,白槐也是個奪目的孩子,他立即跟著世人一起進了正屋,小跑著到餘氏身前,趴在餘氏的膝蓋上,軟糯糯的道:“奶,我好想你呀。”
餘氏顛末白小金一提示,也看向白櫻,白櫻不愧心機本質強大,在如許一道目光下,竟然還能笑的出來,指路道:“爺奶,你們都累了吧?快進屋喝杯水。”
童氏聞言,忙讓開身,道:“爹,娘快出去,出去喝杯水。”
童氏對這個公公的害怕比婆婆不知多了多少層,她也不曉得是問甚麼,常日公公也並不與她們做兒媳婦的多話,但是她就是能感遭到公公比婆婆更加的可駭。
白梨卻拉著白杏一起擠出了院子,白杏不解的看著她,“阿梨,如何了?”
此話一出,白梨曉得這必定有惹了餘氏的逆鱗,公然,隻聽她冷冷的道:“我來我兒子家,還要你帶路,我到我兒子家來,隻為了喝杯水。”
白大康立即回了一聲“是,爹!”,收回了剛踏進院門的腳,趕著牛車去尋白大貴了。
餘氏的麵色並冇有好轉,她狠狠的“哼”了一聲,道:“那你還在門口站著乾啥,不讓我們出來。”
白櫻那張嘴如塗了蜜普通,將餘氏的滿臉寒霜立即化成了滿麵東風,隻是白老爹的神采仍然淡淡的。
白老爹已經站起來朝著院門外走了,餘氏皺著眉頭想了一下,固然曉得如許一大師子直接就衝向老二家不太好,但是耐不住白小金一個勁的在她身後催她,餘氏還是無法的帶著白小金跟著白老爹一起出去了。
白老爹一聽,腳步冇停,頭也冇轉,隻對身後的白大康道:“大康,你曉得你二哥上工的糧鋪在那裡吧,你去將你二哥找返來,就說我找他有事。”
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連白老爹都淡淡的瞥了童氏一眼,問道:“老二媳婦,老二在家嗎?”
白櫻一看到白老爹餘氏等人,也是吃驚了一下,但她畢竟不是童氏,她立即換上了滿臉的笑容,上前來攙扶著餘氏,親熱的道:“我還在奇特今早上如何有喜鵲站在我家屋簷上叫呢,還在想著有甚麼喪事會來呢,又想著今兒個是阿杏姐的好日子,我娘因為我的身材啟事不能去,莫非賀鵲諒解我們特地跑到這裡來道賀。”說著,看了一下和白梨走在一起的白杏,意味深長的淺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