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此處,她又看向胡氏,“嬸子有所不知,我們這買賣另有個福利,但凡是在徐福攤子上買走燒水管子的,我們是管著給改灶安裝的,這但是不收一文錢的。敢問嬸子,您家裡的灶台但是……”
她這一開口,四周圍觀的人群私語聲兒便一下子大了起來。有那真正在徐福攤子上買走燒水管子的便對胡氏大聲道,“胡嬸子,你這恐怕真是讓人坑了。我家的燒水管子是我自個兒在徐福攤子上買回家的。還是你那遠房侄子給我改的灶台裝上去的,並無破鈔。”
這燒水管子,胡氏也是利用過的,此時姚惠然一翻開那蓋子,她便瞧出了分歧。
胡氏聽了,撇了撇嘴,“我家有長工,何必我自個兒前來。自是我家那長工來買歸去的,他說的真真兒的,就是在徐福攤子上買的。”
他一邊想著,一邊看向此時站在徐福邊上,瑟瑟顫栗的劉氏,眸子子一轉,便開口道,“不對傷了人不過賠錢了事,可如果構陷……依著我們大齊的律法,那便是要退役的罪名了。現在我譚老二在此,如果能自個兒認錯兒,我便做個居中調和的,我們把這事兒給過了。如果鬨到大老爺麵前……嘿!我們大老爺這幾日可為著佈政使司前來巡查的事兒煩心著呢!氣兒可不是太順!你說呢,徐家媳婦?”
劉氏已然慌了心神,正覷著人群,想要自此處溜走。
胡氏一聽,奇道,“我那遠房侄子?但是大牛?”
她忙將自家燒水管子上的蓋兒取了下來,迎著光瞧了又瞧,蓋子的內裡光禿禿的,哪有半個字的模樣!
本來這一群圍觀的販子公眾已然認定了這徐福恐怕要賠錢免災,因著都是在南城城門四周居住的百姓,此中不乏自徐福這裡買了燒水管子的人,在聽到那胡氏的話後內心便都開端忐忑起來。
“說來聽聽。”那衙役年事不小,在縣衙當中也算是個小頭兒,聽得姚惠然一開口非常安然硬氣,又想到徐福那嫂子瞧著便非常心虛,心中已然有些判定。
他這般想著,便扭頭看向姚惠然,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這纔開口道,“你既說這買賣是你與徐福二人共同所為,又說此次傷人乃是被旁人潑了臟水、汙了名聲,可有證據?”
徐福攤子上另有十來個冇賣出的燒水管子,此時一股腦兒都擺在明麵的架子上。胡氏抱著自家阿誰在他攤子前打量了幾眼,嘴裡倒是嘟囔了兩句,“冇瞧出來有甚麼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