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顛末端七天,清芷的左手不需求纏著打量的紗布,但是燙傷過後的陳跡,也就是大片的紅斑還在,能夠需求一到兩個月纔會漸漸減退,幸得清芷的根柢不錯,加上一向用藥都是宮中太醫開的藥,以是根基上不會留下傷疤。
固然她一開端的很多行動,都讓夜譽之曲解了,還一度有些討厭她,但是那不都疇昔了嗎,上一次的秋賞會,到最後兩人彷彿還談的挺鎮靜的,如何才過了幾天,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那七殿下想做甚麼?”
“不消帶著我的侍從,你直接帶我去就好了,甚麼時候,現在,還是等秋賞會結束今後?”
“不消,我接受不起,會折壽的。”
那天的熱水,隻不過是她設的一個局罷了。
甚麼?
如果連如許都冇法說明白的話,清芷感覺,麵前這個男人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