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這位大人，您口中的阿誰狐麵女……”女妓狐媚似的眸一低，嘴角一彎，彷彿聽到了甚麼好笑的事，“她夙來身材衰弱，剛纔抱那女孩返來，已是逞強，現在正躺在藥池中轉動不得，那女孩還邊給她搓背邊哭哭啼啼地罵呢！大人您說，如許的弱女子，哪有甚麼力量將彆人的肋骨打折呀？”

如果有，她便趁夜幕未來臨，陪她去做個遍。

啪！

在心中冷哼一聲，東籬袖又問：“那，我方纔親目睹到一個白衣女子抱著一個女孩突入貴樓，那女孩還受了不輕的傷，不知她倆但是也來行雲雨之事？”

是甚麼樣的？

不等她驚詫完，那女妓又問：“不知女人看到的那位白衣女子，但是佩帶了半麵狐紋麵具？”

她覺得女妓多少會晤露痛苦之色，但是女妓卻咯咯笑起來，嬌嗔地翻開了她的手：“這位女人好生心急，咱家這是行雲雨之事的地兒，可不是女人相求的留宿之地呀！”

“散仙？”東籬袖眯起眼，哼了一聲，“我祖母、我孃親都飛昇仙界了，散仙又值幾個錢？”嘴上雖倔強，倒是不再大喊大呼，而是將袖一揮，抬腳跨入雲雨樓。

“冇有冇有……”

“是的是的！”

他話音剛落，不但是說話的女妓，連其他的女人們也轟笑起來。

話畢，她還湊了疇昔，在那女妓的下巴上狠狠捏了一把。

水容點著頭，收了點柳杖入雪狐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