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椅子上，茫然的看著他們焦心，卻不曉得究竟產生了甚麼事。

“彆人關頭時候還是不錯的，如何到你嘴裡就冇個長處呢。”

馮瞎子聞言卻差點顛仆，疏忽小姑姑警告跳進門來，不由分辯的摸了摸我的小腿，同小姑姑道：“從速把家裡統統的雞蛋都拿出來，去掉蛋黃，將她腿上的東西洗潔淨，要快，遲了腿就保不住了！”

他看著我吃吃的笑，“這隻是開端罷了，疼的還在前麵哪。”

小姑姑也不給他留半點麵子，直擊重點，“那你為甚麼窮？”

小姑姑愛理不睬道：“等著吧，有合適的話再說。”

羊毫剛碰到皮膚時，有些毛葺葺的癢意，但是不消半晌，便被火辣辣的灼痛感所代替。

我有些泄氣，“那是不是說我剛纔的罪都白受了？”

毛皮沾著蛋液所到之處，就像被颳了層皮一樣，痛的彷彿有若百道利爪在狠抓肉骨。

小姑姑訕道：“誰曉得！說他假瞎，他倒是向來不敢大步走路，地上有塊石頭都會摔交。說他真瞎，他隔老邁遠都能認出人來，上誰家都不忘順手牽羊偷點東西……”

小姑姑氣道：“受甚麼恩，不就是給了你一個雞腿麼，這麼多年來我們家騙吃騙喝，是頭牛也給吃歸去了！”

我立即道：“隻要雙腿能規複普通，吃些苦頭也無妨。”